如今他主动做出这个姿势,还把鞭子送到霍珏面前,就意味着他服软。
他相信霍珏手段,他还不想这早就‘英年早逝’。
“主人,奴错。”周未说,“请您惩罚奴。”
霍珏轻飘飘地看他眼,没有说话,自顾自呷口周未刚刚给他泡茶。
“主人,奴真知道错。”周未努努嘴,“奴不应该因为工作而无视您给奴立下规矩。请您抽奴吧,无论您抽多少鞭,奴都心甘情愿,只要您不再生奴气。”
前不久,A市突发起非法囚禁、性虐人质恶性案件终于告破。当天下班之后,专案组组长秦重张罗着请全组成员吃庆功宴,并且邀请在这个案件侦破过程中立下汗马功劳周未和霍珏起。却不想霍珏以句“家里哈士奇最近有点飘,回去得跟他算账”干脆利落地拒绝秦重邀约。
周未心里也清楚自己最近是有点过于胆大妄为,他救命恩人秦重也爱莫能助。到头来,他只能弱小、可怜、又无助地跟着霍珏回家。
他这路改之前跳脱搞事哈士奇作风,乖巧地坐在副驾驶,默默地看着前面。霍珏问什他答什,半句废话都没有。回家之后也是,踏进家门那刻周未瞬间进入状态,直挺挺地跪在霍珏脚边,俯身用牙齿为霍珏换鞋。等待霍珏在厨房准备晚饭过程他也没闲着,自己乖乖回主卧,剥下身碍事衣服,钻到浴室里做起当天必须要完成‘日常功课’。
不明状况人看到周未这副驯良样子,肯定会羡慕霍珏居然养条这训练有素德牧。殊不知,周未所做这切,只是条作祸作大哈士奇,通过假装德牧,来换取主人心软‘怀柔政策’。
霍珏深谙周未套路,所以他根本不打算搭理周未这茬,想乖就让这小狗乖。
霍珏默默换个二郎腿方向,他拿起鞭子来回把玩几圈,抬头问:“那你说说你都错哪。”
“奴错在连续几天因为赖床错过叫您起床时间。”周未几乎陷入头脑风,bao,所有真错假错全让他翻出来说个遍,“没有为您准备洗漱用品,故意不听您命令,和您动手动脚,在您不让奴动时候乱动,您不让奴说话时候随便说话,还和您顶嘴,明明知道您是个陈年大醋缸还故意往恩人办公室跑惹您吃醋,昨天——奴还忘记做您要求‘日常功课’……”
“奴知道奴错误根本数
想乖会儿就免罚?
对不起,不可能.
晚饭后,周未见霍珏脸色还没有缓和,于是便使出自己‘终极大招’——他哼哧哼哧地爬到调教室,从众多调教玩具里选出那条霍珏很喜欢,用得很顺手黑白色蛇皮长鞭,就是当初他和霍珏打赌那条,用嘴叼着运到霍珏面前。
周未俯身把鞭子放到霍珏脚边,讨巧似地用鼻尖在霍珏小腿上蹭蹭。可是霍珏看都不看他,周未失落地撇撇嘴,只好又爬回自己原处——霍珏面前距离他半米位置,他乖乖跪直身体,双腿开立,双手背后,挺胸垂眸。
这个姿势是作为奴隶最基本姿势,但周未却很少做——除被罚跪时候——不是他学不会,而是他依旧处在漫长而见不到头‘叛逆期’,故意和霍珏对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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