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赫远，还未开口，就听对方道：“师尊，恭喜你破
心魔，待到渡雷劫，便是渡劫境大能。”
程沐筠：“系统，他在说什
？谁渡劫？”
系统：“恭喜你啊，居然逆转剧情，再入修行之路，甚至还连升两个境界
赫远抬手，在程沐筠脸上轻轻蹭
下，“师尊，此间种种，在你死后
这些年，
已经经历无数次。唯独这次，你未在新婚之夜自爆而亡，便知道，在这虚假幻觉之中，唯独你是真实。”
随着话音落下，周遭切都如水纹般荡漾开来。
幻阵。
破。
***
整间房间，墙壁上都挂满画卷，每幅画卷，都似曾相识。
这些画，皆是曾经程沐筠为赫远所作画像，不同之处在于，每幅赫远画像旁边，都相应地有幅程沐筠画像。
画像中赫远在练剑，旁画像中程沐筠便在石凳上垂目看书……
幅幅，皆是往日景象。
程沐筠愣许久，也未出声。
程沐筠推开牢门，进入其中，也没看那魔修忽然变得癫狂又夹杂着恐惧狰狞表情，直接剑刺向她丹田之处。
灵气自指尖至剑尖，爆裂开来。
魔修死得不能再死，全程，她都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程沐筠转身，喉头微微甜，身体晃下，很快又被陡然出现赫远揽住肩膀。
“还好吗？回去休息？”
声道：“这些事情，个个魔修问，不说，折磨便是，再不济，可搜魂。”
他说得轻描淡写，仿佛曾经那些刀口舔血厮杀不过是三言两语事情。
程沐筠却觉出不对，继续问道：“那洛玖呢？”
“洛玖啊。”赫远道，“不知，将她从太玄宗换出来，治好她伤，以数件魔器结她予恩，便没在见过她。”
程沐筠听到这里，算是知道究竟哪里不对劲。为何赫远会对洛玖如此冷淡，最初如幻境时候，明明是如剧情中那样，不般。
程沐筠睁开眼睛，正巧对上赫远眼。
他尚且茫然，就觉得周身灵气凝聚，外间有天威之势聚集。
这是。
天劫？
谁要进境渡劫？
赫远又牵着他手，引到书桌之前，上面摊开放着幅画。
画卷是程沐筠此前在书房看过那幅，上面多出点点血渍，却又多出行题字，字迹狂放，就在落在程沐筠题诗之旁。
“君心似心，不负相思意。师尊，你又何必作茧自缚，即便是师徒逆伦，天道不容，也可破这天道。”
赫远道：“其实，这是师尊你心魔。”
程沐筠骇然看过去，“你知道？你什时候知道？”
程沐筠道：“无事，你继续说，关于……这些年事。”
“此处不适合。”赫远说这句。
炷香之后，两人再度回到寝殿。
赫远揽着程沐筠，转进旁房间。
推开门，程沐筠便是愣下。
“你当初，不是对她，有几分不样情思吗？”
赫远愣片刻，似乎没想到程沐筠会问这个问题。他低声笑片刻，道：“你不觉得此处不适合谈情说爱？”
“……”程沐筠暗地里翻个白眼，很想说并没有谈情说爱。
他抬手推开赫远手，反手抽对方负于背上破晓剑。
赫远后退步，静静看着他动作。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