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明拨弄佛珠手停下来,就在程沐筠以为在这次斗法中取得上风,终于动摇对方心境,可以准备蛊惑之时。
寂明抬起左手,猛得捏住程沐筠不老实往他丹田探去手,琉璃佛珠发出耀目金光。
程沐筠眼前阵刺痛,再睁眼,就发现自己出现在东厢房外面院子。
屋内只传来句风轻云淡话。
“程施主,时候不早,有事明日再谈。”
程沐筠却是得寸进尺,根本不接受无声拒绝,坐起身子,越过桌上几案就去挑寂明下巴。
“手感不错,光滑温暖。”他手指,沿着下巴路到达耳廓。
寂明并不闪躲,连表情都没有变化,只说道:“施主,请自重。”
程沐筠笑得愈发轻佻,抬脚就把塌上几案踢到地上。
酒壶碎裂,酒香弥漫,很快占领屋内每处空间,令人口舌生津。
此处房间,布置也算是华丽,比之程沐筠卧房也差不多少。
只是屋内所有家具都没有使用过痕迹,被子依旧工整地叠在旁没有打开,只在床上微微凹陷痕迹。
程沐筠如入无人之境,坦然走到窗前软塌,没有骨头似靠上去,又从塌下储物格,摸出来壶酒。
“大师,长夜漫漫,何以解忧……”
寂明在旁落座,腰背笔直,坐姿端正,“出家人,不饮酒。”
沐筠笑下,挺不正经地那种,“大师何必明知故问,此时此刻,还会有何人?”
倒映在纸窗上烛火跳动下,很快又安静下来。
“程施主,此时已是子夜时分,贫僧已经睡下,不便见客,请回吧。”
程沐筠自是不会这轻易放弃,“大和尚,你可是忘?当时让你进来,可是说好条件,怎,此时又反悔?你们出家人,就是这般出尔反尔?”
串话,说得很有几分强词夺理意味,然而却很有效。
作者有话要说:木屐是国
两人之间,没有阻碍,程沐筠愈发放肆,直接自后方搂住寂明,脸靠在对方肩上。
他抬眼,如钩子般,嘴里却埋怨道:“这衣服质地太过粗糙,不如留下当夫君之?绫罗绸缎,想穿什都有。”
寂明只是垂下眼帘,左手抬起,立于胸前,开始拨弄佛珠。
“寂明大师,看出来,你只不过是假正经而已。”
程沐筠唇,落在寂明耳廓,吹气如兰,吐出句话来,“你元阳,早已没,对吗?”
“啧。”程沐筠嫌弃道,“方才可是你说来会故人,不饮酒,算什会故人?”
此时,他倒是厚颜无耻地接下“故人”二字,变化多端,喜怒无常,字句都在挑衅着眼前僧人。
寂明看着他,视线并不躲避,坦然道:“可以茶代酒。”
“喝茶有什意思。”程沐筠眼珠转,“不如,们来做更有意思事?”
寂明不语。
过片刻,门开。
寂明出现在门后,着白色中衣,肩上披着那件灰色僧袍,看来确是已经入睡,匆匆起来。
程沐筠点也不心虚,也不等寂明多说句话,自旁边空隙挤进去。
门不宽,寂明身形高大,肩膀宽阔,程沐筠挤进去时,笼在外面红色轻纱,和灰色僧衣短暂纠缠于处。
寂明低头,不悲不喜,只平静侧身,并把木门敞开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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