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告白乌龙事件，似乎就这
过去
。
程沐筠没提，陆尚也没再提。
***
高考过后周，是陆尚
生日。
他在这天才正式满十八岁，苏家自然是很高兴，但也不会因为这事搞个什商务交际聚会来。
陆尚抬头，正想说些什，却见程沐筠笑出声来。
“这两字你怎还留着啊？”
夜过去，程沐筠已经不在意昨天事情，尴尬这种事，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就是别人。
陆尚眨眨眼睛，脸忏悔道：“
要留着提醒自己，以后不要干这种蠢事。”
说完，他又拿出手机，递给程沐筠。
程沐筠喊声，“陆尚？”
没有回应。
不会真出事吧。
他直接走进去，却看见床上没有人，“陆尚？”
程沐筠有些心急，转身却在转角处踢到什东西，他吓跳，顺手按开灯。
什完美计划，什完美回忆，程沐筠心中留下，只有你犯蠢回忆啊！陆尚！
程沐筠这觉其实睡得不错，在陆尚额头上用口红写两个字后，顿时觉得神清气爽，几乎是躺在床上就睡着。
罕见，他睡过头，醒来时候已经是九点。
洗漱完毕，下楼，程沐筠就被孙文月把拉住。
“小筠，你去看看陆尚怎？他到现在还没出房间，不会有什问题吧？”
尚美滋滋地回忆下那个表白计划，觉得简直是无懈可击，定可以留下完美浪漫回忆。
至于为什会在程沐筠家里，他暂时还没回忆起来，还是去洗把脸好。
陆尚起身，熟门熟路地走到浴室，在这个客房里自在得如同自己房间样。
进浴室，陆尚就呆住。
他眨眨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什。在他额头上，有两个红色字。
苏学勤和周素香依旧很尊重陆尚意见，陆尚选择邀请关系很好几个兄弟起去海边度假。
五天四夜旅程，算是毕业旅行。
当然，程沐筠也起过去。
他们住地方，是在海滨城市环境很好度假村，有私
程沐筠莫名其妙，“你干什？”
“给拍个照，要保存下来，时时刻刻提醒自己。”
程沐筠：“你可以自拍。”
“不行，自拍惩罚不够，你拍才能时刻提醒。”
咔擦声。定格留念。
“……，你在这里干什？”
在墙角坐着，是抱膝缩成团陆尚。
“在反省。”
程沐筠：“反省什？杯倒还是尽做蠢事？”
昨天晚上，程沐筠发微信问邱飞羽是怎回事，然后得知陆尚喝杯就倒，倒完自己跑壮举。
程沐筠听，也觉得不太对劲。陆尚作息也挺规律，当初他们在省城集训时候，他起来时陆尚也会起来，然后下去晨跑。
这不太对劲。
程沐筠点头，“嗯，去看看。”
他转身上楼，走得还有些急，推开客房门，只见里面片昏暗。
窗帘没有拉开，只能看清隐约影子。
【不好！】
感叹号比两个字都要大，充分展示写字人情绪有多愤怒。
陆尚盯着字，看片刻，段段记忆碎片涌现出来。他僵硬，连眼睛都忘记眨，心里只反复回荡着几个字。
完蛋。
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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