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石砖都是用水泥实打实砌成,重量是普通砖头三倍,靳衡却还是好脾气点头答应。
然后用手准备去搬这些砖头,手上甚至连手套都没有。
难怪要伤成那样。
陆奕卿看不下去,他冲上去和那个工头理论,他从来不会刁难人,此时此刻却挑着最难听话说。
靳衡原先已经搬好三块砖头,看见陆奕卿走过来下子不知道要把手上这几块砖头安置到哪里,他只是楞在原地,看着平日温和待人陆奕卿与那个工
“你到底在做什工作啊?理财顾问,最多用手敲敲键盘写写文书,怎会把手伤成这样?”
靳衡把手抽回来,含糊不清解释说:“偶尔也帮公司里搬点东西,最近天冷,可能被冻伤,小事。”
这个解释在个医生听来实在毫无说服力,冻疮尚可以说是不小心被冻伤,但指腹茧却绝不可能是偶尔帮帮东西就会留下。陆奕卿心中不信,面上却没有再多追问。
第二日靳衡照常穿得人模人样去上班,陆奕卿悄悄跟在他身后,路上偷偷摸摸,跟做贼样,他决定亲眼看看靳衡工作内容到底是什。
这样跟着走好几个路口,靳衡最终停留在处工地外,他往旁公共厕所走去,陆奕卿不解,躲在路口那边等会儿,便又见靳衡走出来,只不过身上西装已经换成身简单褐色工装,然后他便往工地走去。
冷冰冰程序加工出来美食,难得碰到道有温度菜肴。
靳夫人很高兴,赶忙上去拿碗筷说:“喜欢就好,那快盛碗去吃。好孩子,忙得这晚,要饿坏。”
靳衡回来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靳夫人服药已经先睡下,陆奕卿去给他开门时小声问:“怎回来得这晚?”
“临时加班。”靳衡说,他脱下西装外套,陆奕卿接过来问:“第天就加班吗?”
“嗯。好饿。”靳衡说。
其实看到这里,陆奕卿已经多少能猜出靳衡手上伤是怎来,也终于准确知道靳衡口中这份“多做多得”工作指是什。
但他还是不死心跟着人进工地,亲眼看到以前那个不可世靳少爷戴着顶简陋安全帽在寒风中拿着铲子搅水泥,动作居然是那熟练。
陆奕卿觉得自己心也变成那滩水泥,被这人搅得混沌不清。
这时又有人招呼靳衡去另边帮忙,靳衡放下铲子,随便抹把汗后便跟着那人去。
陆奕卿跟上去,看见那个类似于包工头人物指着墙边堆石砖让靳衡次搬五个走。
陆奕卿没有多想,把外套挂好就去厨房给他盛饭。
后来陆奕卿渐渐发现,靳衡这份工作似乎经常性加班,他最早回来时间是六点,最晚会将近九点。陆奕卿心中奇怪,每次都想开口细问,但靳衡每天回来都是副累极模样,几乎沾床就睡,他没找到机会。
个月后,靳衡拿到第笔工资,陆奕卿数下,有3000块。比之前说多千。
靳衡解释说:“多做多得。”
“你手怎?”陆奕卿忽然发现靳衡手上多几个伤口,他抓过靳衡手,他手背有小片淤青,骨节处甚至有几处冻疮,而指腹不知何时都已经磨出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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