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雷雨大作,屋内同样翻云覆雨,夜未停。
话说到半,他就被陆奕卿身上异常滚烫温度吓跳。
陆奕卿浑身都软得不像话,几乎是瘫在他怀里,个着力点都没有。他难耐用手去勾着靳衡脖子,将整张脸埋到人胸口,喘息声极密极重,耳根都红透。
靳衡再迟钝,也知道这是Omega发情才会有表现,他理智都快被信息素熏没,薄荷香浓郁到定程度时,连眼睛都会被刺激到,浴室空间小,这味道几乎要将他味觉和嗅觉全都剥夺,他顾不许多,打横将人抱起,抬脚便往卧室奔去。
躺下来,他自己身上温度已经和陆奕卿不相上下,他看着自己想三年心上人红着脸蛋在他身下胡乱蹂蹭,不管薄荷香有多醒神都没用,他自甘沉沦。
靳衡低骂几个脏字,俯身深深吻住陆奕卿,这三年思念像是找到个倾泻口。
本配不起他这份赤诚。
他还爱陆奕卿吗?爱,永远爱着。
但这份爱已经不纯粹,他目光落到桌上那份文件。
他利用陆奕卿。
浴室里忽然传来玻璃破碎声音,靳衡思绪下子被拉回来,他拍着浴室门问怎,里面人没有回答他,只隐约能听见玻璃碎片与地板相互摩擦声响。
两人唇舌分开时,拉出条细长银丝,陆奕卿微睁着眼,似乎清醒几分,呢呢喃喃说着:
“针”
“什针?”靳衡凑近他问。
“打针”
靳衡低喘声,咬住他耳垂磨磨,另只手去解皮带,陆奕卿被情热折磨得彻底没神智,只知道依照身体本能,下身被填满时,也仅仅只是抓着身下床单,嘴中溢出轻不可闻声音。
他以为出事,便开门冲进去。
门开瞬间,迎面扑来阵浓郁到可以提神醒脑薄荷香。
陆奕卿站在花洒下淋着水,他身上只剩下件白衬衫,上面纽扣还从上往下解掉两颗,露出白得发光胸口,浴室灯清晰镀出他锁骨,他微微后仰这头,突出软骨连成小片俊秀山脉,山脉叠延至脸部,轮廓又化刀锋为细柳,根叶都写着温柔。清水浇淋而下,以种独有方式洗涤着这幅肉体,他闭着眼睛,水打湿睫毛,划过唇角,落于颈间,将白衬衣染成透明色,朦朦胧胧,像山间通泉水,溪涧起晨雾。
靳衡甚至都不敢出声打扰,他咽咽口水,喉结上下打个滚。
直到眼前站得好好人突然向后倒去,他才冲上前将人抱住,花洒水顺势淋到身上,冻得他个机灵:“你用冷水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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