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后,他能感觉到靳衡变很多,但从来没有刻如现在这样陌生,他不知道靳衡这三年到底经历什,他身上除上次那个刀疤外还有许多深深浅浅疤痕,那些疤痕就像是个个事件节点,把它们来源串起来也许可以知道靳衡这三年是如何过来,但没有人愿意告诉他这些,就连靳衡自己都三缄其口。
他总是想着放下过去那些事后就可以重新开始。但这三年,千多天,到底还是发生许多他无法掌控事情,这些事把以前靳衡生吞活剥,现在站在他面前靳衡看似完好无损,他
意识到手里是把真枪时,他手就握不住枪身,手枪掉到地上,枪口还在冒着烟。
这间房子隔音好,又在高层,因此枪声并没有引起什关注。
靳衡进门时,映入眼中先是客厅正中央瓶百合花,他皱皱眉,走过去想将那簇百合抽出来扔掉,但走进才发现,花瓶旁还放着把黑森森枪。
他下意识往书房位置看,坐在沙发上陆奕卿轻轻开口说:“从里面拿。”
“”靳衡拿过那把枪上保险:“你不该乱翻东西。”
破,但满满都是烟火气息,沙发旁会有靳伯母打到半毛线围巾,厨房流理台上放着几株开不出花绿植,卧室桌上会摆过排相框,上面全是两人合照。那才更像是个家。
他上商场买许多东西,路过排花瓶时,还是忍不住挑个带回去,又去花店买大簇花。
回去后,他将那几朵娇艳小花修剪好后插进花瓶,又洒点水,放在客厅桌子上,这样整个客厅看着好歹活泼点,不像之前那样灰冷。
书房里像模像样摆张桌子,上面躺着几本杂志,但是因为很久没人用过,桌上已经蒙层薄薄灰,陆奕卿打湿抹布想把这张形同虚设书桌擦干净,擦到桌子自带抽屉时不小心把把手往外拉拉,抽屉就那样敞开在他眼前。
陆奕卿清楚看见,那里面静静躺着把手枪。
陆奕卿任由他误会,他现在只想知道靳衡为什会有枪,他从沙发上站起来与靳衡道:“你知不知道持枪是违法?”
“你现在是要给科普法律是吗?”靳衡将手枪收走,又开始着手把桌上那簇百合根根抽出来:“让陆医生失望,本来就不是什遵纪守法好公民。这点你早该看清楚。”
陆奕卿被他这个态度气道,红着眼质问他:“你知不知道有些东西是不能碰?”
“该碰不该碰全都碰过遍,三年前就碰,你现在跑出来说教,是不是太晚些?”靳衡逼近他道:“你要是怕被连累,那你就趁早滚。”
如果是三年前,靳衡对他说出这句话,陆奕卿定头也不回滚远,但现在他不会。
他起先以为是玩具枪或者模型,但把枪拿起来后才发现,这个“模型”十分有分量,枪身下面还压着几排子弹。
他试着去碰下扳机,扣动瞬间,耳边响起阵巨响,等他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书桌对面墙上已经多个黑色小洞。
这是把上膛真枪。
他手被枪后座力震得发麻,右耳也有小会儿耳鸣。
这样威力,怎可能是把玩具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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