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感受到报复快意,下手越发狠毒,他先把所有指关节个个砸碎,直到这只手靠骨头再也支撑不起来,变成滩软肉后,又换另个圆锥端,尖锐顶端嵌入肉里又立刻拔出来,直到手背血肉模糊为止。
陆奕卿最开始还能喊还能挣扎,到后来句话都吐不出来,呼吸急促,全身冷汗,脸白成纸,那群抓着他人已经松开手,因为知道这个人不可能有力气再挣扎。
陆奕卿无力倒在地上,看着自己手变成滩烂肉。
那人施虐上瘾,又掰正陆奕卿手心,圆锥尖端对准手腕动脉处狠狠砸下去,嵌进皮肉后又沿着筋脉拉开个血口,登时血流如柱。
空气下全是血腥味,不知道过多久,那人才终于放过他手,他意识恍惚,看着自己血流到到路边泥坑里化开朵花,身上其他部位也传来痛,他下意识把自己蜷缩起来,用没受伤左手护住小腹,后背传来阵又阵闷响,是铁棍与皮肉相撞声音。
午夜村落向安静得诡异,偶尔能听见几声猫叫。
那人从车里拿把锤子,锤子头为方体头为圆锥体,
他拿在手上抡抡,然后让人按住陆奕卿右手。
“你要做什?”陆奕卿挣扎几下没能挣开,他个劲把自己手往后缩,握惯笔和手术刀手在潮湿肮脏地板上显得点都不搭调。
像块白玉落在土里。
响。
“不能开枪。”有人说。
“这里是居民区,开枪会惊动人,最好不要把警察招来。”
“那怎办?们这大伙人被个Omega耍不给点教训?”
“弄死人又不是只有这个办法。”
神智飘忽间,他还在和肚子里宝宝说着对不起。
这是他预料中结局,却从没想过要再搭上条小生命。
如果他早点知道这个孩子存在,至少会为这个孩子努力活下去,不管多辛苦。
施虐人拿棍子对准陆奕卿后脑勺,棒敲下去。
Omeg
那人拿着锤子对着那只骨节分明手比比。
“这可是靳衡欠。”
铁锤随着话音落下,不偏不倚砸在其中个指骨,骨头碎裂声音在静谧环境里显得格外清脆。
街角躲在破纸盒中猫也听到,它浑身细抖下。
陆奕卿是看着那个铁锤落到自己手上,整个过程太快,他痛觉神经在那瞬似乎也麻痹样,他甚至没能明白这样打下去意味着什,继而骨头深处爆裂出阵锥心急痛,他才想起来要喊疼,可是喊给谁听?
“交给!”人群中突然有人站出来,他伸出那只手手背有个圆形枪疤。
陆奕卿睁眼看着这个人走近,恍然觉得此人眼熟。
“这个人见过,是靳衡小情儿。你们把他交给几个哥们”他抬起自己右手,将那个伤疤展示给众人看:“各位要杀靳衡是为钱,不样,跟他有私仇,他开枪废只手。这笔账得从他人身上讨回来才行。”
众人都明白道上规矩,默认私仇私这规则,不再多加干涉,只留五个人在这里处理,其他人各自上车,往另条路追去。
陆奕卿被留下来那五个人拉到条无人小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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