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枪没有装子弹,却足够他认清点,靳衡是真想让他死。
靳衡将那把枪扔到地上,枪里有没有子弹他摸就知道,莱炀这人惜命得很,怎可能真想死呢?可是他说出那些话后,靳衡是真想让他死。可惜他那把枪被收缴,否则他是不介意再多杀个人
莱炀说:“你别跟玩过河拆桥这套,你别忘,你当初落魄时候是拉你把,没有莱氏你哪来今天!”
靳衡脱下身上衬衣,露出上身紧实肌肉,前胸后背包括两肩,都密布着各种伤疤,最夺眼条,从肩膀处划到腰部,他后背还有两个枪疤,是当时救莱炀时留下痕迹,他说:“这些够还吧。”
莱炀看着他身上两个枪疤,想起当初这人替他挡两枪,说那些话底气下子全没。
靳衡挑明讲:“莱氏助翻案,为莱氏卖命,莱少爷,以为你知道,和你之间,只是在完成场交易。”
“现在,交易终止。”靳衡穿上衣服边系扣子边下定论。
喜欢这个果子,他是不知道这个酸掉牙梅子有什好吃,把梅子塞到靳衡手里后,他才拎着那大袋梅子离开外科ICU。
靳衡咬口青色梅子,果真是酸,酸得他眼泪都流出来。
入夜后,他离开医院去找莱炀。
莱炀脖子上还有道淤青,是靳衡用枪把打出来,他当时气极,下很重手,莱炀硬是晕天才醒过来。
靳衡没有多看眼也没有多关心句,只开门见山说以后不会再替古莱做事。
莱炀抓着他手不让他走:“你父母仇你也不报吗?陆家欠你那两条命呢?你不是要讨回来吗?”
“陆家欠,陆奕卿替他们还。”靳衡看着莱炀眼睛咄咄逼人质问:“不是你跟他说命还命?你忘?那辆车刹车是谁弄坏你最清楚。”
“是派人做又怎样?陆奕卿不该死吗?看他被夹在中间活那累,就给他指条解脱路,怕他解脱不还帮他把,你应该替他谢谢才对。”莱炀说:“你别表现得你有多爱他样子,最清楚,你最爱是你自己,跟你才是同类人,你为什就是看不清这点呢?”
他给靳衡递把枪,抓着他手把枪口抵在自己额头上,说:“不信你对点感情都没有,你要是气不过,现在就可以开枪打死。猜你不敢”
话音未落,扣动扳机声音便响起来,如果枪里有子弹,他已经血溅当场。
陆奕卿不喜欢他碰这些灰色边缘交易,他就不碰。
以前陆奕卿怎求他不要做危险事他都没答应,现在人昏迷不醒,他才开始顺着他心意走。
他走歪道,现在只能点点改。
莱炀没答应,事情发展超出他预料,他被靳衡打晕在车上,醒过来时已经在家里床上,他手下和他说,那晚回去时候还是被那群人追上,他们拼死把小莱总救出重围,自然也牺牲好几个兄弟。
莱荣听闻儿子差点折在那伙人手里,这才真正动气,原先顾虑都暂时不顾,直接给对方下警告,两方势力虽然悬殊,但却是可以相互牵制,形势下子又回到微妙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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