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个他想都不敢想人,更是销声匿迹。
没有人跟他提这个人,他自己也不想再多提。
沈翡看病人不说话,只能自己来开这个话匣子,他拿出那封信说:“是这样,靳衡被带走那天委托把这封信交给你。”
陆弈卿无神双眸微微动动,他没能明白对方话里意思:“带走?”
沈翡看他好像不知道情况样子,便打算把事情和他说清楚:“具体情况不太解,因为不在现场,老公,他是刑警二队队长,他和说靳衡为
“”沈翡心中暗叫尴尬,脸上依然是人民公仆特有亲切笑容:“那还是叫你陆先生吧,你好,是沈翡。”
陆弈卿看着这个人病号服下撑起肚子,指指床边椅子说:“你坐吧。”
他用左手撑着床板,从躺着改成坐着。
沈翡把椅子搬近点,他注意到病人右手纱布薄层,没有刚看见时那厚重。
陆弈卿精神很差,脸色也很憔悴,他实在提不起多余精力应对个突然冒出来病友,他坐着也仅仅只是出于最基本礼貌。
沈翡听说楼下那个可怜omega醒过来后受刺激又晕过去,这可不是什好消息,他心里挺不是滋味,虽然对方是个句话都没说过陌生人。
他行动不太方便,只能和小护士打听楼下那个病人情况,过很多天,小护士才和他说那个病人好像好点。
沈翡很怕自己会刺激到那个虚弱Omega,因此直不敢擅自打扰,现在从护士口中知道对方情况稳定,他才拿那封信,扶着腰下楼。
他事先和病人家属打过交道,对方原本是很戒备,他只好搬出警察身份,立马好说话许多。
他推开门,病房里没有别人,只有病人个人躺在床上。
他现在每天醒过来都觉得脑子里是团浆糊,无法思考,反应也迟钝很多。
主治医生说这是脑部受伤后遗症,会慢慢变好,忍忍就过去,陆弈卿忍小半个月,人又瘦圈,他每日除吃药就是睡觉,精神尚可时候他会看着天空出神。
哥哥每天都会来陪他会儿,但家里事情都要靠他来处理,他不能呆太久。
他醒过来后没有看见母亲,他知道妈妈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渐渐也不强求。
倒是严小伟来得最多,每天都像只小麻雀样在他耳边叽叽喳喳个不停,陆弈卿知道他想让自己开心点,可是他真点都笑不出来。
那个omega侧躺着,眼睛看着窗外,似乎在想事情。
“小陆医生,可以进来吗?”沈翡怕吓到病人,说话语气都放得格外轻柔。
他以前审犯人时候嗓子都放得格外粗,很多人都听不出这是个omega,被唬得愣愣,下全招,可是现在他面对是个脆弱病人,可不能把人家吓到,他在警校学过心理学,很是知道要怎和陌生人快速套近乎——他在下楼找人之前,从小护士口中获知这个病人曾经是这个医院医生,于是便自己造个亲切可爱称呼。
陆弈卿听到声音迟钝回过头来,看到门口站着个阳光清秀少年。
他注意力在他身上停会儿,说:“不是医生,别这样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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