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定澜知道着急也没用,只能听着他话去抽屉里翻出好几盒药来,然后跑去楼下接温水,何瓣在厨房里准备早餐,看到表弟急匆匆跑下来便问怎,谢定澜把情况和她说,何瓣关热牛奶火摘身上围裙说:“现在去把镇上老军医请过来看看。”
老军医姓董,是从部队里退下来,后来来这个小镇当医生,开家自己诊所,在小镇里颇有名气。
他来时,谢定澜已经给陆奕卿喂好药,Omega昏昏沉沉睡过去,老军医见多战场上血肉纷飞场面,给那些铁骨铮铮alpha治伤也很是下得去手,现在冷不防接手个娇滴滴Omega病人,再诊断,眉头就皱成川字型,这病人身体还从里到外伤个遍,还怀着个孩子,这可不好治。
不过这是个懂得自医病人,西药两三片吞下去,明显已经开始退烧,他就来诊个脉,开个温和中药药方,说每日煎着喝,日三次,把身体根基调养好,这些病症自然会减轻许多,想想又写副安胎药,说是这种情况下怀个孩子不容易,能保则保。
他与何瓣说病人伤没好就出院,总是要吃点苦头,只是靠药慢慢调着,也暂时不会有大问题。只是他头部受伤还需要再看看,有恶化情况到时候再想解决办法,而那支受伤手,军医却是摇摇头说,这不开刀是治不,他诊所没有这个条件,去城里做这个手术,三十万起步,根本不是普通人家能负担得起。
陆弈卿住在这里第天晚上就起高烧,他是被难受醒,房间里明明开着空调,他身上却出层冷汗。
拿手机看时间,才过六点。
他不能这样早就去打扰别人,只能自己从床上爬起来,下床时候小腿直接抽筋,这是他怀孕以来第次出现这种情况,腿部痉挛着发疼,越来越痛,他捂着腿肚子,痛得溢出声,肚子里孩子也起个大早来凑热闹。
他全身都在变着花样疼,最后只能缩在被子里点点熬,到最后意识都模糊不清。
谢定澜在外面敲许久门都没人应他,他不太放心,只能自己开门闯进来看,进屋子就看看见陆奕卿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样浑身汗湿陷在凌乱被子里,他紧紧抿着苍白唇,像是在忍受着什剧痛。
谢定澜在旁听,想想自己刚起步小工厂年也就只能赚个十万块左右,根本也凑不出这个钱来治病。
以前给莱氏做事时,钱来得快,现在靳衡不在莱氏,跟着他那帮兄弟也各回各家,他自然也不打算再过刀尖舔血生活,因此现在所有收入只能靠那个
“奕卿?奕卿?”谢定澜扶着人肩膀唤几声,陆奕卿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他勉强睁开眼,眼里蒙着层湿漉漉水雾,看得人心头颤。
“送你去医院。”他说着就要弯腰把人抱起来,碰到对方身体后才发现人发高烧。
“不用去”陆奕卿有气无力说:“抽屉里有药”
谢定澜说:“你烧成这样,怎能不去医院?”
“自己就是医生,知道身体是什情况”陆奕卿忍过阵难受劲后说:“手上伤发炎才会引起高烧带药,你帮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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