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惊动院长。那个护士姓徐,确实是这个医院在编人员。
如果那管针打下去,这就是场极其恶劣医疗事故。
老院长亲自过来道歉。陆奕卿对这个院长始终保持敬重,自觉受不起前辈这样低头弯腰。
那个护士把口罩摘下来,又报名字,陆奕卿才想起好多年前他还是这家医院主任医师时候,似乎训斥过这人。
也是因为配错药差点害死个病人。
护士根本没理他,准备直接拿针扎。
这种不明药水打到身体里,什后果都可能发生,陆奕卿拿右手去推拒,但是他这只手根本没有多少力气,下就被护士打开。
“阿衡!”
靳衡接电话是手下打来,他让人去查苟延残喘古莱集团最近有什新动作。
对方汇报大堆事情,他分着心听。陆奕卿在身后叫他声他便立即把注意力重新投回爱人身上,转身便看见那个护士强行拉着奕卿手,那根针已经离皮肤就差寸。
“觉得这个办法挺好,你快夸下!”
“哈哈哈懒得理你。”
谈笑之间,戴着口罩护士走进来,靳衡刚好也接个电话,便让出位置去窗台边接。
护士拿出针,推光里面空气,便撩起陆奕卿袖子准备给他扎进去。
陆奕卿心下奇怪,他病已经好得差不多,每天只需要吊水观察即可,并不需要再注射其余药品,就算情况有变要加药,医生也应该会提前与自己说明。
他没有多问,只以为是私人恩怨,十多年前他都记不清小事,十多年后却催生出这样恶果。
有些人就是睚眦必报。
可靳衡知道个小护士弄不来这种只在黑市上流通药物,他不想陆奕卿多想,便没有当场揭穿。看在奕卿面子上也没有多为难院方,那个护士被院长当场开除。
靳衡把那管药留下来,他趁着陆奕卿不注意把针管交给门
“她有问题!”陆奕卿与靳衡说。
靳衡没有多问,直接上去将那个护士推开,顺手夺下那个针管,然后把陆奕卿搂进怀里,问他有没有受伤。陆奕卿摇摇头,他手腕被拍红但是并没有被针扎到。
护士被门口保镖拦住,那管药被主治医生认出来是贝非他酮——种对中枢神经有严重侵害作用药物。那针管打下去,足够让人全身瘫痪。
靳衡震怒之余也不由得捏把冷汗。
他就陪在陆奕卿身边,就在他眼皮底下,还有人还敢明目张胆对陆奕卿做这种事。
他左手被护士抓得紧紧,想缩回来都不行,他看着这个有几分眼熟护士,问:“你要给打什药啊?”
针管里药水是黄色,他虽然已经不是医生,但学过知识可点没有忘,自己这个病症会用到哪些药物他心中有数,液体是黄色常用药他脑中也列出好几样,没有个是跟自己这个病症对应,他也没有要为难护士意思,只是谨慎多问句,怕她搞错。
护士看他眼,没有回答,用手拍拍陆奕卿手臂,他血管细,每次都要耐着性子找好久,这个护士格外着急,拍得极其用力,没两下那片都红。
陆奕卿再心大也发现不对劲。
“不打针。你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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