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将药送到Omega眼
陆奕卿还光着脚,稍微挪挪,那几片玻璃就能把他脚心割破。
Omega听到有人进来动静,可他无暇顾及,他咳得胸口发疼,几乎快喘不过气来,整个人弯着腰趴在桌子上,肩膀耸耸发着抖。
靳衡走上前,无措替人拍背顺气。陆奕卿从咳嗽中缓过来,他撑着桌子把腰挺直,整个人都苍白几分,额头还出些汗,眼里糊着咳嗽带出来生理泪水,他看着眼前冒出来人,又辨认不出这人是谁。
他以前也总是从梦中憋着口气咳醒,醒来后只能自己个人熬,想喝杯水也只能自己倒。
他怕吓到那个每天缠着他起睡觉小孩,早就让小朋友和别人睡去。
玩会儿,要睡觉时候,何瓣上楼把小朋友抱去楼下睡。
陆奕卿直生着病,小孩子免疫力弱,直睡在身边也不好。
靳初云焉吧唧趴在小干妈肩膀上,和爸爸说晚安,不哭不闹由着小干妈抱走,路过沙发时,还不忘和靳衡说:“你你你,不许和爸爸睡觉觉!”
靳衡看小孩子副认真样子,心中又是喜爱又是无奈,奕卿不记得他,他也不敢去刺激,在人没同意之前,他根本不敢擅自靠近。
只能在卧室外客厅睡沙发,他捂着被子倒下来,头朝着阳台方向,刚好可以看见天上轮明月。
他现在没有精力去问这个冒出来“陌生人”是谁,他头晕脑胀,手脚发软,只想快点躺回床上睡觉,眼前忽然天旋地转,等他从恍惚中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经被这个陌生人抱回床上,甚至拉好被子。
“有药吗?”那个陌生人问。
陆奕卿混沌大脑反应几秒,才说:“好像是有。”他想想指着个抽屉说:“好像在那里面,是个绿色盒子。”
靳衡照着指引拉开那个抽屉,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各类药物,几乎将个抽屉占满,这些盒装药就像块块砖头样拍在他心上,把那里砸得血肉模糊。
他强自冷静,很快就找到盒绿色包装药,上面有医生写剂量,他看眼说明书,确认症状相似后,才取出两片胶囊。又去客厅取个完好玻璃杯,爬回楼下厨房,从暖水瓶里倒出些温热水,然后将胶囊里面粉末倒进水里稀释搅匀。
靳衡从来没有什诗人情怀,可在他与陆奕卿分别那几年,也慢慢品到相思不得苦,他望着那轮圆月,心中凄凄,月有阴晴圆缺,他只希望他心中那轮明月永远不会再缺掉角。
他在监狱里睡惯木板床,后背都睡糙,现在躺在柔软沙发上,居然是万般不适应,翻来覆去,甚至有种干脆睡地板冲动。
他在犹豫要不要打地铺时,卧室里传来轻微动静,靳衡立马从沙发上弹起来,轻手轻脚走至卧室门口,把耳朵趴在门上听。
他听到阵轻微咳嗽声,继而就是下床走路声音,靳衡在纠结要不要进去看看时,里面忽然传来玻璃破碎声音,他急,直接推门进去。
扑面而来是股夹杂着薄荷香中药味,卧室里亮着小夜灯,靳衡能看到陆奕卿站在桌前,弯着腰捂着嘴在咳嗽,他开灯,便看见Omega脚边有堆玻璃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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