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小路两头,个是宿舍,个是图书馆,你每次遇到重要考试,就喜欢在图书馆通宵自习室里呆到很晚。”靳衡指指图书馆:“那个时候还在追你,借着Omega个人走夜路不安全借口,天天赖在你身边,你点办法都没有,其实这个人好动得很,在图书馆根本坐不住,但是因为你在那里,就觉得自己能坐得下去,你别看每次好像是在看书,但其实都是再看你。”
陆奕卿脸红红,说:“是这样吗?”
“是,你不知道有多喜欢你。”靳衡握着他亲亲:“后来跟你表白,因为以前表现得很不好还总是欺负你,所以总担心你会拒绝,但是你答应,奕卿,那是收到最好生日礼物,这个礼物会珍惜辈子。”
“是你跟表白吗?”陆奕卿小声说:“还以为,是追你,因为总是做个梦,梦里那个人和你很像,跟在你身后叫你,你都不搭理,你还有点凶。”
“后来,后来是做些不好事。”靳衡忍着心痛说,他没有想到奕卿记忆深处自己是这样,他终于认识到,有些伤口可以愈合,但伤疤永远都不会消失。
“嗯。”
靳衡忽然想起医院离Z大不远,他问奕卿要不要回学校看看。
陆奕卿懵懂点头,由着他带自己走出医院,坐进车里。
车开小段路,停在大学门口。
靳衡拉着陆奕卿往大学里走,他很久没回过学校,但看到这些熟悉景物就会忆起往事。
因为事先打过招呼,所以到医院不用排队,靳衡就见到Omega现在主治医生。
医生问明靳衡身份后,便将病人病情毫无保留告知。
他让陆奕卿每月来复诊,无非就是要判断血块位置,只要没压到重要神经,就暂时不会有事,血块没有进步恶化,但也没有因为服用药物而好转。
医生和靳衡明言,如果真想开刀根治,最好要去国外。继续保守治疗,迟早有天病情会控制不住,到时候做什都晚。
靳衡捏着病历走出医生办公室,陆奕卿坐在椅子上,手放在腿上,乖乖等着他,目光落在走廊里几个嬉闹小朋友身上。
“奕卿,跟你道歉,好不好?”
“你不用道歉啊,其实都不记得,你道歉也不知道是为什。
“奕卿,你看,这棵树还在宿舍楼下,你记不记得,大那年,每天中午都会端着盒饭在这边等你,那个时候你还不怎理,跟见外得很,每笔都记在本子上,月末时候还特地算账,塞1000块给,没收,你就偷偷往饭卡里充钱,记得吗?”
陆奕卿摇摇头。
靳衡笑笑说:“不记得也没关系,记得就行。”
陆奕卿说:“那能不能,把你记得,都跟说遍?”
“好。”靳衡说:“这段记忆,本来就只属于你,本来就是共享。”
“奕卿”
omega听到有人喊他,他抬起头看靳衡眼。
靳衡拉过他放在腿上手,说:“们回家。”
陆奕卿从椅子上站起来,跟在靳衡身后问:“要先去拿药吗?”
“这次不拿药。”靳衡说:“医生说奕卿已经好很多。药可以少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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