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奕卿从靳衡身上下来,结合这只alpha在床上“无欲无求”表现,严肃审视眼前人,问:“阿衡,你老实和说,你是不是性冷淡啊?”
他慢慢打开合着手,那几只带着幽光流萤争先恐后从狭窄空间里飞出来,忽亮忽灭,绕着陆奕卿转几圈。
“抓几只回去给小家伙玩。”靳衡说。
“你把它们抓回去,它们很快就会死。”陆奕卿阻止他说:“你看它们尾部发光,亮和灭其实都是有规律,这是求偶信号,这个还有个特别好听词,叫‘灯语’。你把他们抓走,这个灯语就没有意义。”
靳衡停动作问:“那你知道这‘灯语’讲什?”
陆奕卿想想说:“大概就是‘喜欢你,快来和交配吧’这样。”
陆奕卿轻轻摇几下试试,高度合适,木板后面还加围栏,可以把背靠上去,舒适度满分。
靳衡站到秋千后,握着两股绳子慢慢往前推。
“怎样?”
“可以稍微用点力”
“这样”
”
南方夏天又湿又热,白天十分难熬,屋里不开空调,就算只坐着什都不干也是身汗。
陆奕卿怕热,到夏天就更不愿意出门,他身体又虚,不能长时间吹空调和风扇。天要是下雨手还要疼上个几天。
夏天对他点都不友好。
靳衡怕奕卿这样会闷坏,和镇上木匠买块平整木板,又拿几股粗绳子。每天下班回来要是还早,就在院子里那颗桂花树下打秋千,树下蚊子多,他手臂总免不被叮几个包。
“这直白?”靳衡说:“当虫子就是好啊,这种话也就敢想想。”
陆奕卿楞楞,从秋千上跳下来扑进靳衡怀里捞着他脖子得逞道:“你,bao露!”
“哎呀,那怎办?”靳衡抱住他腰身,笑着说。
“明人不说暗话,那你要不要和上床?”陆奕卿趴在他耳边小小声说:“意思是除发情期外,平时你也可以,稍微狂野点。”
“等你病好,再‘狂野’也不迟啊。”
“再往上面点,对对,就是这个高度。”
晚风凉爽,吹得人心情舒畅。
天黑透后,不知从哪个角落里飞出大片萤火虫,飘在树下,几乎将两人包围。
陆奕卿欣喜道:“阿衡你看!从来没见过这多萤火虫起出现。”
靳衡见他喜欢,干脆抓几只笼在手心里递到陆奕卿眼前。
前前后后共花周时间,那个秋千才打好。
木板是淡黄色实木,绳子里掺杂着红色与蓝色布条,非常结实。
陆奕卿被靳衡蒙着眼睛带到院子里,靳衡手松开后,挂在桂花树干上秋千便映入他眼里。
陆奕卿惊喜道:“你这几天晚上都在忙这个吗?”
“是啊”靳衡把他拉到秋千旁坐下说:“你看看高度合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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