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陈业州准备向方想想求婚时候,请贺瑾去为他作参考。在珠宝店里,贺瑾眼就看中这对戒指,独无二设计师款,而戒指上那个小小机关更是无比贴合他心意。
他能想象,杜晏修长手指戴上这枚戒指时候,会是多相衬。
不久之前,贺瑾在生日时候提出要求,希望杜晏把戒指戴在无名指上。
杜晏理所当然地拒绝。贺瑾早有心理准备,他只是低声笑笑:“没关系,总有办法让你戴上,并且没办法取下来。”
当时杜晏反应让贺瑾有些错愕,他只是看过来,表情有些奇怪:“十八岁那年,你不是还怒斥肮脏成年人思想?”
“舅舅,早餐做好。”
杜晏点点头,走进房间洗澡。
杜晏生活本就规律,之前工作忙碌时候还有可能因为工作而改变每日行程表。如今他完全不再插手谢家事情之后,生活变得愈发规律起来。
贺瑾直有些看不明白杜晏,明明之前表现得对于谢家权势极度上心,不择手段也要成为谢家家主。
现在从谢家权利中心退出之后,他却再也没有提过和谢家有关事情,像是曾经那些权势,从来同他没有关系。
那个人,终于从云端,落在身边。
清晨六点。
贺瑾睁开眼睛,生物钟把他准时唤醒。
他洗漱完毕,走出房门时候,屋内已经只剩下他个人。
贺瑾走进相邻那个房间,看到衣帽间里运动服少套,心知杜晏是出门跑步,心里安定几分。
贺瑾时之间还没有理解过来,但他毕竟是成年人,虽然向来洁身自好,但在生意场上总是听过相关东西。
原来,对方误以为他所谓取不下来,是把戒指当成装饰环戴在某些隐晦部位。
“舅舅,你……想太多,没有那个意思。”
贺瑾话音才落,他就看到杜晏白皙耳廓点点红起来。那是贺瑾唯次,看到杜晏露出类似羞恼神情。
贺瑾控制不住脸上笑意,结果就是杜
贺瑾不认为,他舅舅手段只有那些。他所有机密东西,都在书房里放着,并且对杜晏从不设防。
不过不要紧,他想要很简单,只要杜晏待在他触手可及地方就足够。其他事情,他并不是很关心。
现在,坐在对面人,吃着他亲手做早餐。
贺瑾吃东西速度很快,很快就放下碗筷,专心盯着对面人。杜晏吃饭时候动作随意,整个人却是极其优雅。
最让贺瑾满足,是杜晏左手无名指上戒指。戒指同贺瑾手上是对,早在两人尚未重逢之时,他就准备好。
即使这是杜晏每日里雷打不动行程表,贺瑾依旧重复着这道确认工作。
贺瑾知道自己在面对舅舅事情之时,总会有些不正常。然而现在这个偏执贺瑾,是因为杜晏而存在,他很享受这点。
那个遇见杜晏之前贺瑾,早上从来未在七点之前起床,行事随心所欲。而现在,贺瑾变得如同杜晏般,在工作生活上都极其严谨自律。
这两个自律人,无论工作再怎忙,都有坚持运动。只是贺瑾早上还有其他事情要做,他才把运动时间放到晚上。
他走进厨房,开始做早餐。贺瑾把早餐端上桌时候,杜晏恰好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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