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瑾仰着头,盯着熟悉身影,轻轻地笑。
你穿着挑衣服,住着亲手布置房子,每日里起来第餐是亲手制作,无论你去哪,都只会告知行踪。
你永远都是这样高傲冷漠样子,仿佛没有人能入你心中。没关系,知道你眼中,能看到就够。
因为只有这样,才会甘心放你去到看不到地方。
不会把你关在个绝望牢笼中,那样不仅毁你也同样毁自己。
两人都没有动,距离很近,鼻尖相触,几乎要吻在起。
杜晏本就是少有情绪人,并没有因为这种情况觉得不自在。贺瑾则是因为后怕恐惧种种情绪交织在起,暂时无法控制自己身体。
“你刚才状态不对劲,觉得你应该去看心理医生。”杜晏并非是在嘲讽贺瑾,而是认真建议。
“你就是医生,是底线……“贺瑾只是贴近对方耳朵,低声说句。
杜晏回答,是抓住贺瑾手腕,把他手从衣服中拿出来。
。
贺瑾恢复理智时候,他感受到掌心接触地方,是柔韧光滑触感。
“贺瑾。”熟悉声音依旧没有什情绪波动,“不要做会让自己后悔事情。”
贺瑾眼神,渐渐恢复焦距,眼前切也清晰呈现出来。
杜晏躺在他身下,双手被禁锢在头顶。向来扣得整齐衬衣扣子,被解开半,头发也是凌乱不堪。整个人躺在洁白床单上,显出平日绝对不会出现几分脆弱来。
会接手谢家,因为只有谢家权势,才能让这个国度,成为困住你牢笼。顺着你意思,夺取你权势,只是为留下你,把你囚禁在能控制国度之中。
以片湖水为媒介,捕捉远在天边那片白月光;以片土地为牢笼,养育着雪岭之上那脆弱又美丽花。
这是独属于贺瑾,放纵又克制爱。
那天事情,只是个意外,也是唯次,贺瑾碰触到杜晏肌肤。
接下来事情,贺瑾在午夜梦回之时,或许有过暧昧交缠梦境。但他不敢付诸行动,不是因为胆小,而是理智告诉他,时激情之后结果,是他无法承受。
天工作结束,贺瑾回家时候,在楼下站会。
夜色已深,灯光亮起。
如同多年之前那样,他看着玻璃上印出那人身影,在心中细细描摹。
他颈部有着红色印记,白皙脸颊上透出淡淡绯色,只是这抹红色应当不是因为羞涩,而是出于愤怒。
贺瑾猛地松开手,有些惊慌。
杜晏眼睛本来是半阖着,感觉到他动作停下,这才微微抬起,落在贺瑾脸上。
“舅舅……”
“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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