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眼睛,看着躺在掌心杂佩,觉得上面甚至还残留这那人身上气息。
成瑜就这坐在密室之中许久,直至那盏油灯熄灭,都未曾动上半分。
许久之后,那如同雕像般人影
成瑜看着眼前平坦胸膛,怎也无法说服自己这是少女身体:“怎会?”
杜晏这是第次见到成瑜这种惊慌失措模样,心中涌起种恶趣味来,开口道:“要不要把下裳也脱让你确认下?”
成瑜脸色僵,目光飘忽,似乎连眼睛都不知放在何处才合适。
杜晏心中焦躁感烟消云散,甚至觉得有些神清气爽:“现在你知晓为何说联姻事荒谬无比,乃是公子晏,而非原国公主。”
杜晏抬手将衣襟拢好,又系上腰带:“联姻事,无需再谈。乃男子之身,不可能嫁于你。”
“……”
杜晏沉默下来,不管对方此言是真是假,今日这身份曝光是不可避免,否则成瑜就会直纠缠在联姻事上面,无法好生谈接下来合作之事。
“成瑜,你以为所做之事,都是为扶持吴家成为这原国之主?你错。”
杜晏勾起嘴角,露出个笑来:“吴家之危,确实只有两条路可解,却不是你说第二条路。”
成瑜尚未理解杜晏意思,就见他站起身来,抬手解下腰间杂佩。
杜晏呆愣之中,甚至觉得耳边在回响着昨日原宁所说之话。
直以为他会准备聘礼来求娶阿姐呢,求娶阿姐呢……
语成谶。
杜晏喃喃开口:“觉得原宁不应当公主,而应去师从祁子,修习占星卜筮之术。”
成瑜有些不解:“这是何意?”
成瑜依旧是沉默,眼神有些发直,不知在思虑些什。
杜晏将那块珩系回杂佩之上,又放回成瑜掌心:“今日之事,你或许需要些许时间冷静二。不过相信你也知道,是你如今最佳合作对象。”
说罢,他走向密室门口,在开门之前,又回头道:“成王,等你消息。”
成瑜看着那道身影消失在密室门口,藏于衣袖之下拳头才微微放松开来。
“公主,不,是公子晏吗……”
此举着实太过奇怪,成瑜疑惑万分:“公主?”
杜晏示意他噤声,随后抬手解开身上腰带。
成瑜淡定神情,终是微微变,他耳廓涨得通红:“公主,你尚未行礼,不能,不能如此……”
杜晏嗤笑声:“你胡思乱想什,睁大眼睛看清楚。”
说罢,便直接把胸前衣襟扯开,白皙胸膛,bao露在成瑜目光之下。
杜晏回过神来,眉头微皱:“你怎会有此荒谬之想法?”
“在原国为质之时,公主乃是待最好之人。从雪地之中被救起那刻起,心中已刻下公主身影。”
他执起杜晏手,将佩玉置于掌心,再轻轻合上:“这杂佩,实则是亲手雕刻,乃是待公主片真心。”
杜晏深呼吸几口,决心还是要辩解番:“成瑜,当初选择庇护你,从开始,就是为吴家之危,甚至设计送你离开,也是因大王决心借寿辰之机,对吴家动手。”
成瑜却道:“并不在意,吴家若倒,公主大抵上是逃不凄惨命运。为自身打算,这算不得什。如公主愿嫁于,在成国你相处同此前不会有任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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