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亮起,杜晏从那种带着几分醉意状态中微微清醒过来:“此番是秘密前来,你是如何得知?”
成瑜毫不隐瞒:“郡守最为宠爱夫人,曾是手下女乐,她最擅长之事,便是画像。虽说你做些许变装,却是眼就认出来。”
杜晏对于他手段有些解,也没再多加追问。甚至连成瑜前来目,无须多说杜晏也能推测二。
这些时日,江成二国联军同原国大军在此处僵持不下,直没有什进展。
要不是成国提供源源不断粮草,江王或是又生出退意来。然成瑜现下虽算得上是富甲天下,手中握着最庞大商行,恐怕也是有些吃不住战争消耗。
才推开门,杜晏就觉得此处有些怪异,屋内没有点灯片黑暗,而且此处似乎太过偏僻,不应会是用来待客之处。
“你……”
杜晏句话尚未说完,就被那女子轻轻推进屋内,随后房门就被掩上。他本就步伐虚浮,毫无防备踉跄几步,直接撞入人怀抱之中。
有人?
杜晏下意识去撩腰间所佩短剑,那人却对他若指掌。短剑尚未出鞘,就被按回剑鞘之中。
杜晏走出大将军营帐,如同来时那般。他现下身份不过是都城来密使,身份敏感,并不适宜在营帐之内留宿。
杜晏回城之时,夜幕已然降临,郡守府中灯火通明已是备好宴席,等着他归来。杜晏乃是冒名前来,并不想多生是非,便入乡随俗出席宴会。
他端坐上方,看着下方女乐偏偏起舞,在殷勤郡守恭维之下,有口没口地饮酒。酒至酣处,郡守竟是拉女乐就向后院行去。
杜晏微微摇头,边疆有这等郡守,大将军能镇守此处多年着实不易。
他见主人已然离席,便摆手道:“路途劳累,先行回去歇息。”
此种情况下,成瑜定然会心急,冒风险潜入城内找自己打听消息也不是什不可理喻之举。
想到此处,杜晏道:“你如今贵为原王,没必要事事亲为,你派密使前来传递消息便是。”
成瑜深深看他眼,道:“来不单单是为打探消息。你许久未见,如今近在咫尺,不见上面心中不安。”
杜晏自认为知晓成瑜话中之意,直接答:“知道你担心计划有变,此行便是前来当说客。
“公子,盟约尚未完成,你可不要把盟约对象捅死。”
开口之人,声音低沉,微微有些沙哑。
杜晏手指松,放开手中剑柄:“成瑜,你是疯不成,跑这里作甚?”
成瑜见杜晏抚着头,整个人晕乎乎模样,将他扶至旁榻上坐下。
他抬手将油灯点亮,这才开口回答:“听闻你来此地,自当送上门来沟通二。”
说罢,杜晏起身,他就觉得有些头晕,勉强行几步,步伐有些踉跄。
方才军营之中,同大将军喝几杯,在这宴席上虽说杜晏有控制自己饮酒,但这两种酒似乎有些酒性相冲,让他有些醉意。
他身体微微歪,就感觉有温香软玉靠过来:“贵人,妾服你去歇息。”
杜晏虽对女乐并无兴趣,但想到自己对郡守府完全不熟悉,便也没有推辞,任这女子将自己扶往后院厢房。
转过几道长廊,周遭环境愈发清幽起来,女子将他扶进处有些偏僻小院,才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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