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间屋子都有些脏兮兮许久没人打理过荒废感,只有这张太师椅和整间屋子格格不入。
太师椅是崭新,红木质地,椅背是典型三段隔堂装饰,雕着云纹和如意纹,栩栩如生,看就价值不菲。
且不说般农村家庭,会不会出大价钱去买上这张太师椅。就是它摆在这里,也及其与理不合。
最为关键地方在于,这种镂空雕饰椅子上是最容易落灰尘,更何况整间屋子到处都是灰尘。这张太师椅,却是干干净净,连那些镂空地方都没有点灰尘。
周恬终于忍不住颤着声音说:“这,这椅子是怎回事?”
杜晏解释句:“刚刚在车上看到,觉得里面有个东西不太对劲。”
说完,他就弯下腰去抬那个卷闸门,肖琅见状也弯下腰帮忙。
卷闸门或许是太久没有用过,有些生锈导致卡住,抬起来很是有些困难。站在旁边几个男生见状,都走上来帮忙去拉那个卷闸门。
随着嘎吱嘎吱令人牙酸声音响起,卷闸门终于完全被打开来。
阳光从敞开大门中肆无忌惮落下来,满屋飞舞尘土在光源照射下无所遁形。几乎所有人动作都是手掩住鼻子,手在眼前驱赶着扑面而来灰尘。
这村庄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是完全沿着马路铺陈开来个狭长走势。这正是前方古村在发展旅游业缘故,村民都选择把房子造在马路两旁。
沿着马路走约莫几分钟样子,杜晏看到刚才引起他注意那栋房子。
房子外观没有什特殊,就是典型居家两层小楼,前面有块水泥空地用来晒晒稻谷或者停车什。房子外面贴着白红相间瓷砖,看起来还挺光鲜亮丽。
现在大家都有些六神无主,看见杜晏和肖琅毫不犹豫地走过去,加之房子从外面看来也没什异样,便也跟上去。
楼房子设计成门面样子,卷闸门没有关严实,露出半米左右空隙。或许是许久没有人住过又临街缘故,卷闸门上落层厚厚灰尘。
魏子哲柔声安慰她:“说不定是这家人有时候会到这里来办事情,把椅子给擦干净,方便
屋子里面空荡荡,几乎什都没有,房间地面是水泥,肉眼可见落满厚厚灰尘。正对着大门墙上,挂着张照片。
黑白照片上是个带着黑色棉帽子老头,目光浑浊,脸上没有什表情。照片上面歪歪扭扭地挂着朵白色绸缎扎成花。
但凡有些常识人,看就能知道这是张遗照。在照片下面,摆着张破破烂烂木质香案。
眼前情景看起来总归是有些渗人,然而在正中央那张太师椅映衬之下,这遗照和香案着实算不上什事。
就算是在场众人对于这些玄奥事情没有什认知度,也能看出这张太师椅不太对劲。
从外面看进去,里面完全是黑洞洞片,什东西都看不见。
肖琅有些疑惑地问:“你眼神这好?在车上闪而过,也能看见里面有把椅子。”
杜晏笑笑,说:“这事其实和眼神没什关系。”
大家都在这栋房子面前停下来,有些不明所以。
梁飞问句:“这房子有什不对劲吗?外面看起来和旁边没什区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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