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琅如今死去不过数小时,根本就不可能在如此短时间之内被炼制成鬼王,而杜晏设下阵法,肖琅不成鬼王是无法破阵而出。
杜晏捏捏眉心,始终无法得出个结论,他甚至开始觉得是不是因为肖琅死,导致自己心思过重而产生幻觉?
就在杜晏开始怀疑自时候,他手机响起来。可是奇怪是,手机屏幕上亮起名字显示竟是妈妈。
杜晏在这个世界人设是个孤儿,尚在襁褓中时候他就被师父捡回门派之中养大。那,这电话上妈妈,又是从何而来。
他接起电话,听筒中传来声音有些熟悉。
杜晏是被梁飞轻轻推醒,他努力眨眨眼睛,眼前切清晰起来。外面天色黑下来,大巴内灯光已经打开。
梁飞带着些歉意说:“看来你把从井底背上来真是累得不轻,叫你几句都没什反应。”
杜晏没有吭声,环视周却没发现什异样。按道理来说,他是开过天眼天师,如果有什孤魂野鬼是逃不过他眼睛。
难道是又附身?杜晏眉头微皱,看向眼前梁飞。
梁飞被他目光看得有些毛骨悚然,露出个僵硬微笑:“怎,怎?”
旧在沉睡之中。
就在杜晏认命等着疼痛袭来时候,却感觉到自己头撞在个柔软有弹性东西上,像是人类手掌心。
杜晏用尽全身意志,把自己从睡眠旋涡中扯出来,他睁眼向旁边看过去,却发现旁边座位上空空如也,并没有坐什人。
只是勉强看上这眼,杜晏又觉得困意袭来,眼睛无法抗拒地再次合上。此时情况很是诡异,杜晏意识其实是很清醒,身体却无法从睡意之中挣脱。
鬼压床。
“小琅啊,听朋友说,看到你带着群年轻人在城里玩啊?你怎没告诉有朋友来?”
这电话竟然是肖母打过来,杜晏随口应付几句,把肖母给打发
杜晏说:“你叫醒干什?”
梁飞有些无语,他总觉得从井里出来后,肖琅就像是换个人样,怪怪。不过他也没想太多,回答:“到站啊,不叫醒你,你是打算在车上过夜吗?”
杜晏这才反应过来,大巴已经停下来。他没再多说什,起身跟梁飞起下车。
坐出租回宾馆路上,杜晏坐在副驾驶座上,神情严肃,习惯性地曲起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敲着。整件事情都太不对劲,从自己被人当做肖琅,再到大巴上鬼压床,这切都让他不得不联想到肖琅身上。
难道肖琅已经成鬼魂之身,如今就缠在他身上?这般解释话,整件事情就变得愈发不合常理。
身为天师,杜晏自然是知道眼下是怎回事,他牙关合,就想借咬破舌尖痛楚让自己从这状况之中挣脱。
没想到,他牙关合上时候,咬上却不是自己舌尖,而是根手指。手指不是温热,而是带着无尽凉意。
“别咬,会心疼。”低低声音在杜晏耳边响起,含着缱绻情意。
杜晏无力摆脱眼前状况,只能挣扎着陷入沉睡。在最后意识清醒时刻,他只觉得座位突然变得柔软而有弹性,腰间也有微微力道箍上来,像是有人从后面亲密抱着他。
“肖琅,肖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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