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他才觉出些不对
杜晏只觉得眼前切有些不忍直视,裤子上那道口子实在是太有存在感。
贺瑾要是穿着这条裤子出门,不动还好,但凡动作大点,大概全公司人都能知道他内裤是什颜色。
不管怎样,贺瑾也是公司老板,这种事情实在是太有损形象。
于是,杜晏难得屈尊降贵,轻轻“喵”声。
贺瑾听,就回过头来安抚道:“是不是肚子饿,别急,洗漱过后就去给你做早餐。”
贺瑾只觉得酒醉后幻想令人有些啼笑皆非,他回头看眼身后白猫。
看来是这些日子天天与这只猫相处,而它带给自己感觉和舅舅太过相似,才在梦中下意识把他们合二为。
只是当清晨阳光驱走室迷茫,贺瑾始终还是要回到现实。梦境带来温暖已然退尽,贺瑾心又落入冰冷无尽深渊。
他站起身来,却发现床上散落着套衣物,这衣服并非是昨天他穿那套。
贺瑾弯腰拿起衣服,只想着这或许是喝醉时候从衣柜里拿出来。
贺瑾收回手时候,看见自己手背和手臂上有几道红色抓痕。
他只是随便看眼,这抓痕并不奇怪。毕竟眼前猫有些高傲,不喜欢别人碰它。
偏偏贺瑾又莫名喜欢白猫,总想抱抱它或是摸摸它,于是抓痕在贺瑾手上从不少见。
昨晚大概是喝醉之后,自己又惹猫咪吧。
贺瑾是这想,他起身坐在床边,看着窗外初生那轮红色太阳。他觉得混乱片大脑渐渐清醒过来,情感却依旧沉浸在昨夜混乱梦境之中。
说完,他又向着浴室方向走去。
语言无法交流,杜晏只能选择用行动阻止贺瑾。
他直接从床上起跳,随后勾在贺瑾裤子上,把那到口子撑得大开。
贺瑾回头,眼就发现不对劲,他换条裤子,坐在光线最好窗边仔细研究。
贺瑾当然不会认为裤子是被猫咪爪子划破,这裤子价格不菲,质量上佳,那整齐切口怎看怎也不像是猫咪爪子能够造成后果。
没想到昨天自己醉这厉害,梦境和现实似乎完全搅和在起无法分清。既然衣服已经拿出来,贺瑾干脆就直接拿起穿上。
杜晏蹲坐在床上,尾巴有些不安地甩动下。他沉默地看着贺瑾举动,在想要不要提醒贺瑾句。
那条裤子有点问题,昨晚杜晏能把裤子穿上,出休息室之后用美工刀在裤子后面划道口子。
正在杜晏犹豫应该如何提醒贺瑾时候,对方已经穿好衣服转身准备进浴室。
“……”
那个梦境实在是太美好,美好到贺瑾不是喝醉时候,都不敢做这样子梦。
醉酒之后梦境很是混乱,贺瑾能记得只有支离破碎片段。他梦到舅舅,入以往那样,冷淡又高高在上。
只是他舅舅有些奇怪,和以往偶尔出现在梦境中不样,那人黑色头发中支棱着对白色猫耳,身后甩着长长猫尾。
想到这里,贺瑾捂着脸低声笑笑,随后说道:“贺瑾,你是个变态吗?”
杜晏坐在他身后,耳朵转转,心中接句没错。他到现在还在对昨天长着猫耳和尾巴形象耿耿于怀,并且将切归咎于梦境之主潜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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