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佣人最常抱怨
地方，就是成督军每日里日程都精准到每分钟。
在他踏进书房之前，
定要看到个尘不染书房。他书桌上东西，不能弄乱分毫。
在杜晏寄身画卷被带回来之后，成瑜忌讳又多
条，就是所有人都不准碰这幅画。罩在画卷外面玻璃盒子，每日都是成瑜亲自擦拭。
现在思想开放，佣人和雇主之间关系并不像古时那
阶级分明，在打扫时候，他们也会议论上两句关于成瑜事情。
成督军位高权重，却始终是独身人。
他侧耳听听，觉得外面并没有什动静，便伸手去开门。
嗯？
杜晏看着自己手穿过门把手，仿佛那处是道虚影，准确来说，是自己手是道虚影。
他似乎碰不到东西，难道从画中出现之后，居然没有实体？杜晏心中疑惑，随后便直接用手去推门。
果然，他双手直接穿过厚实红木门，看上去有几分惊悚。
好在杜晏这种完全不能动情况,持续不算太久。不过几天之后，杜晏突然觉得身体轻,随后就出现在书房之内。
眼下已经是深夜时分，书房窗帘没有拉上，瓷白月光铺满地，如同霜雪般。
杜晏回头，看到他此前待着地方。
果然是副画,如今画卷已经被重新装裱过挂在墙上。在画卷外面，还罩着巨大玻璃盒子，可见成瑜对画珍爱异常。
画卷上没有背景，杜晏出来之后，便只剩下空白片，他时之间也无法辨别出来这画来源。
在这乱世中，但凡是坐到这个位置人在女色方面很少会亏待自己。有权有钱人家里不娶上七八个姨太太，都不好意思出门打招呼。
然而成瑜却完全不同，洁身自好到禁欲地步，直到现在三十岁年纪，他身边也没有出现过女人身影。
当时说到这个话题时候，有个新来佣人就提出疑问：“督军他，不会是喜欢男人吧？”
另个资历较老佣人则是翻个白眼，说道：“你想什呢，就算是喜欢男人，现在玩个戏子也不是什新鲜事，可是也没听说过督军给哪个名角捧
杜晏倒是没觉得怎样，连遍地厉鬼梦境世界他都经历过，眼前这情况也算不什。相比被困在画中完全不能动弹，成为鬼魂能自由行动已经是进步许多。
杜晏毫无心理障碍，直接穿门而出。
成瑜住地方是典型民国公馆，他喜静，占地面积颇广公馆内只有他个人住。他属下或是管家仆人都住在院子里另起小楼之中。
关于成瑜这些信息，杜晏都是从每日到书房打扫佣人那里听来。
这个身为督军成瑜，其实同为帝成瑜没有什两样。治下严谨，勤于政务，为人严厉到甚至有些严苛。
杜晏想想，决定趁机四处转转收集信息,没想到，他才抬脚,就差点被裙摆给绊倒。
裙摆？
杜晏这才有空打量自己，他低头看,发现身上居然穿是套华丽女装，裙摆之上是华丽金丝纹绣。
记忆匣子被打开,杜晏很快记起这套衣物正是当初男扮女装,乔装成长公主时最常穿服饰。
杜晏眉头微皱,却也没法把衣服换下来,只得收敛过于男性化步伐,转身走向书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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