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看守着里面
人，两个人出来讯问室也不敢关门，只站在距离门口
“嗤——”孙哲杨嗤笑
声，充满
不屑，他身体往椅背上靠去，说道，“检察官同志，能不能给根烟来抽抽啊？”
韩晨心说道：“
不能给你任何东西，这是这里规定。”
孙哲杨虽然脸上带着笑，但是眼神却很冰冷，“抽根烟而已，之前公安同志都给过，用得着这
绝情吗？好歹是你哥哥啊，都是个老爸操出来。”
韩晨心没有因为他这些话有什反应，他只是抬眼看下正对着他们摄像头，说道：“你这些话并不适合在这里说，这里是有监控录音录像。”
孙哲杨说：“说什？——”
袁文珊忍不住好奇，追问道：“韩哥，你朋友吗？”
韩晨心犹豫下，说道：“是亲属，”随后又补充句“近亲属。”
话说到这里，袁文珊也不好意思没完没地追问下去，她站起来，说：“那去叫他们收人，提下个人吗？”
韩晨心点点头，把下张提票给她。
袁文珊又看孙哲杨眼，才从房间里走出去。
韩晨诚，说实话，这个名字念出来有些幼稚可笑，跟面前男人气质点也不符合，可是在过去挺长段时间，这个名字对于韩晨心来说，都是噩梦般存在。
韩晨心在说出“韩晨诚”三个字之后就没有说别话。
袁文珊搞不清楚状况，只能紧张地看着韩晨心。
坐在铁栏杆后面高大男人动动双手，手铐因为摩擦发出清脆声响，他开口说话：“韩晨心。”
他声音很低沉，仿佛自带混响般在你耳朵旁边回响。
他话没说完，房间门被卢静给推开，孙哲杨扯扯嘴角，没有继续把话说下去。
卢静觉得房里气氛有些不对，冷眼看眼孙哲杨，才问韩晨心道：“怎？”
韩晨心转头看过来，说：“认识嫌疑人，这个案子可能需要回避。”
“认识？”卢静打量着孙哲杨，毫不掩饰情绪里厌恶，“出来说吧。”
他们常年跟犯罪分子打交道，各种各样罪犯都见识过，很难对于这些犯人有好感，尤其是作为名女性，如果不表现得冷酷凶狠些，反而会被对方视为好欺负好糊弄。就像袁文珊，刚来时候态度比较温和，就遇到过嫌疑犯对着她满嘴胡说不干不净，气得小姑娘脸都红；而卢静，办那多年案子，自然知道该用什态度面对这些嫌疑犯才是最合适。
讯问室只剩下孙哲杨和韩晨心两个人。
孙哲杨先开口说话：“公安啊？混得不错嘛。”
韩晨心平静地回答道：“是检察官，不是公安。”
“检察官？干什？”孙哲杨问道。
韩晨心用手指转着笔，“你在里面没有上过法律课？你不知道接下来程序？”
韩晨心重重呼出口气，开始动手收拾桌面上笔录纸和签字笔。
“怎？”袁文珊茫然问道。
韩晨心对她说：“这个案子不能办。”
袁文珊看看韩晨心，又看眼里面坐着嫌疑人孙哲杨，问道：“为什？你们认识吗？”
韩晨心“嗯”声，他把东西收好叠起来，然后对袁文珊说道：“去把人还吧，今天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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