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
半
时候，韩晨心突然想起来，当时他从车窗玻璃看到那个骑自行车人时候，见到他转过头来看自己眼，就好像是看到自己，然后故意撞过来样。
韩晨心觉得有些奇怪，不由放慢动作。
周末清晨，公用厕所里面没有什
人，只有最后格隔间是关着门，韩晨心听到小隔间里发出“咔嚓”声轻响，接着小隔间门就要从里面被人推开时候，外面传来沉稳脚步声。
孙哲杨出现在男厕所门口，问韩晨心道：“在干什？”
韩晨心把手里纸巾扔进旁边垃圾筐，说道：“好，走吧。”然后和孙哲杨起从这里离开。
韩晨心顿时觉得有些没胃口，他放下筷子。
孙哲杨看他放筷子，于是也停下来，问道：“怎不吃？”
韩晨心心里觉得不太好受，小餐馆里空气也变得沉闷起来，他摇摇头，站起来说道：“你吃吧，
去外面等你。”
说完，韩晨心就出去。
孙哲杨看着面前盘子里剩下几个包子，也放下筷子。
“明天来接你。”
他说完，两个人都沉默片刻。
挂电话之前，孙哲杨才说道：“好，等你电话。”
第二天，韩晨心大早就醒，他拿过手机看看时间，在床上又安静躺半个小时才起床穿衣服洗脸刷牙。
出门之前，韩晨心给孙哲杨打个电话。
韩晨心站在车子前面，看着自己在车玻璃上倒影，反复问着自己该不该放弃，可是却得不出答案来。
这时，旁边个骑着自行车人从他身后经过，那人自行车后面搭着两个油桶，经过韩晨心身后时候，他急急忙忙叫声“小心”，随后自行车歪下，油桶蹭在韩晨心手肘上。
那人对不起也没说句，就骑着车走。
韩晨心拉着袖子想看那里蹭到油污，可是看不清楚，他抬头见到旁边有个公用厕所，于是朝那里走去。
站在男厕所大镜子前面，韩晨心用纸巾擦着袖子上油渍，不过并不能完全擦干净，只能勉强擦下看起来不要脏得太厉害。
孙哲杨这才醒过来，说道：“到楼下再给个电话。”
韩晨心先开车去接孙哲杨，再跟他起去接韩衷。
接到孙哲杨之后，两个人看时间还早，去路边小饭馆吃早饭。
韩晨心吃个包子，突然停下来问孙哲杨道：“那天那个女人，是你女朋友吗？”
“嗯？”他问得太突然，孙哲杨下子愣下，然后很模糊地“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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