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龙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妥，解释道：“凭
修为，就算……”他顿
顿，道“也不至于此。小渊，们
族，是否都有此症状？”
“当然不是！”黑蛟立刻否认，气恼道：“就不会像你这样。”
金龙沉默。
黑蛟慢慢也意识到不对劲，皱起眉：“若是……总那
难以控制，兴许真有问题？”
金龙点点头。
金龙立在不远处，深吸几口气，似乎在忍耐。过许久，才道：“身体又出问题。”
“……”
身体？
出问题？
蛟先是疑惑，继而沉默，最后脸颊薄红，怒气蹿升——
见他不吱声，金龙伸出手，摸摸蛟额角，那里不知什时候又冒出几片黑色细鳞，缀在如纸般苍白皮肤上，触目惊心。
“等到你化龙时候，这里会长出新角。小渊，把褪下来旧角送给好不好？”
被触碰到额头起丝温度，对上那双满是笑意眼，没心没肺蛟大王忽然感到阵心虚——那里正是他蛟形时半截小角，黑乎乎，既不威风，也不美观，仿佛块凸起岩石，只是毫无作用摆设而已。
又怎可能跟护心鳞相比呢？
金龙手指划过细鳞，缓慢地用指腹在小角根处打圈，
看看，然后抬起头，睁着那双黑曜石眼睛问他：“你真要将它送给？”
金龙点点头。
黑蛟缩回手指：“那，你没鳞片，遭人暗算怎办？”
金龙笑笑：“别担心，半柱香功夫就能长出新。”
“……”蛟又问：“对身体有损伤吗？”
黑蛟收敛神色，低眉沉思会儿，提议道：“不如等出去以后，们去找些女妖……你做什？！”
金龙听到“女妖”，脸色瞬间变得寒冷，他上前步，把揪住蛟后脖，从牙缝间蹦出字句：“女妖？你是想让去找那条母鱼？”
黑蛟愣，很莫名：“怎忽然提到她？”接着脸
“们是兄弟。”
“你再这样，便离远些！”
“不许看！”
这头蠢龙，竟然又……又对着他胡乱发病？！
黑蛟黑着脸，早将刚才那股诡异莫名情绪扔到天外，满脑子只剩下不住咒骂。偏偏他还得维持虚假兄弟情，不能真撕破脸皮，时间脸色忽红忽紫，十分复杂。
某种怪异感觉顺着额头蔓延到脚底，黑蛟能感觉到金龙视线正落在自己身上，明明温和至极，却让他如芒在背，敏锐地察觉到丝不安……
太亲密，就算是相伴多年“兄弟”，也不该是这样、这样……亲昵，他想不出合适词，隐隐觉得若是再不说点什，会有更古怪事要发生。
“晋明，你……”
他刚起个头，金龙却率先放开他，猛地后退几步，脸色有些差。
黑蛟愣：“怎？”
晋明摇头：“不会，们生总要拔次鳞。”
蛟疑惑：“为什？”
同为近族，他很清楚拔鳞之痛，平日里最爱惜便是自己鳞甲，因而无法理解金龙“拔鳞传统”。
然而金龙只是摇摇头：“失忆之后，很多事情都是似有所感，却道不出原委。”他正色道：“小渊，将它送给你后，你须辈子保管好。”
黑蛟眼神闪烁，移开视线。这种宝物他当然要好好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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