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晨山凝神看着他,“小喻,你知道你现在这个语气,就像是家长在维护自己孩子样。”
何喻道:“是啊,乔慕冬就是孩子气,你别跟他计较。你做手术还有治疗花钱,让他赔偿给你,有机会亲自让他亲自来给你道歉好不好?”
付晨山沉默地看着他,许久后自嘲地笑声,“小喻,你记不记得,高中时候二班那个杨大胖子欺负你那次,去找他打架,你当时也是这个表情。你直拦着,说不让去,你说你没事,你不委屈。知道你就是害怕打不过杨大胖子,害怕会受伤。”
何喻双手握紧,低着头不说话。
付晨山抬起只手,想要放在他背上,病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
何喻动作顿,然后将杯子送到他唇边,缓缓喂他喝下去。
放下杯子,何喻问道:“是乔慕冬打你?”
付晨山抬起手,似乎是想摸摸鼻子,手指碰触到纱布又放下去,说:“是他打。”
何喻轻声道:“对不起。”
付晨山看着他,“又不是你打,你道什歉?”
何喻连忙道:“阿姨,送你回去。”
“不用不用,”付母摆手,“你帮看着晨山就好,自己能回去。”
付晨山说道:“没事,让小喻送送你。”
付母坚持拒绝,“真不用,出去坐出租,小喻不要送。”
最后,何喻只是送付母到医院门口,看着她上出租车,自己回到付晨山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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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喻不好多问,只点点头。
付晨山对他母亲说道:“妈,小喻来,他可以陪着,你先回去休息吧。”
付母叹口气,“怎能放心呢?”
付晨山道:“你身体不好,在医院待久才不放心。你就回去,明天再给熬点汤过来,后天说不定就能出院。”
何喻道:“替他向你道歉。”
付晨山说:“他有什资格要你替他道歉。”说完,付晨山很快又说道,“你知道吗?咨询过律师,现在受伤已经足以构成轻伤标准,只要报警,乔慕冬就会被警方以涉嫌故意伤害罪名拘捕。”
何喻心里陡然紧,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乔慕冬是办保外就医从监狱里出来,他旦涉及刑事犯罪,不但保外就医立即中止,还会算作累犯加重处罚,怕是要进去坐上好几年才能出来。
乔慕冬坐过牢事情,就连付晨山都并不知道,所以他看到何喻紧张样子,忍不住讽道:“你就这紧张他?”
何喻知道自己有些慌乱,他在床边坐下来,心只想着怎才能打消付晨山报警念头,他说道:“晨山,乔慕冬那个人就是这样,不懂事爱冲动,你不要怪他。”
这回,病房里面只剩下何喻和付晨山两个人。
何喻问付晨山:“喝水吗?”
付晨山点点头。
何喻拿杯子倒半杯水,递给他。
付晨山说道:“手不方便,你喂下吧。”
何喻也帮忙劝道:“是啊,阿姨,在这里呢,你放心吧。”
付母想想,说:“那去菜市场买鸡,就是不知道这晚能不能买得到。”
付晨山道:“买不到明天上午再去吧。”
付母站起来,“行吧,那先回去,你好好休息,就不要念着。”
付晨山笑笑,“妈,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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