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喻把衣服和裤子全部穿上。
凌强对安琪说道:“安小姐,你再好好回忆下,是不是不小心丢在什地方?”
安琪是亲手把手链放在何喻身上,这时候只能不可置信地看着何喻,说道:“肯定是他中途把项链扔在什地方。”
酒店经理说道:“们已经让人到处去搜找,还没有人找到手链。想这位先生从偷手链到被你发现,中途时间那短,应该没有空去把东西藏起来。”
乔慕冬忽然道:“调监控吧。”
何喻抿紧嘴唇,唇瓣上几乎没血色。
乔慕冬放在何喻肩上手猛然用力捏紧,在他说话之前,何喻抢先道:“可以,不过想请安小姐回避下。”
安琪这时候神情也不好看,刚才何喻已经把外套脱下来,现在只穿着件衬衣和条黑色西裤。如果何喻没有发现手链,那手链随着他脱衣服肯定会掉出来,但是现在并没有,那只能说明何喻已经发现那条手链,他还敢当着大家面脱衣服证明清白,那手链肯定不会留在他身上。
安琪惊疑不定地看看何喻,又看看乔慕冬,这个时候她不敢随便说话,害怕说错句就被对方抓到把柄。
于是她只能配合地转过身去。
酒店经理亲自出面,在二楼临时开个房间,提供个安静些环境让人给何喻搜身。
除凌强,还请两位协会副会长起去做个见证,同时酒店经理和保卫部门负责人也到场。
何喻并不担心搜身,他确信自己没做过,甚至就连手链曾经出现在他身上过他也不知道。尽管如此,那种屈辱感觉却怎也抹不去,当着那多人被人指作是贼,甚至还故意提起他坐过牢事情。
乔慕冬手直放在他肩上,看他情绪低沉,摸摸他头。
进去房间时,凌强让凌芷露留在外面,别跟着去掺和。
“很抱歉,”那名安保负责人说道,“们已经让人调取监控,可是镜头隔得比较远,这位先生和这位女士身体接触过程很快,根本无法看清有没有偷窃行为。”
乔慕冬说:“说来说去就是没有证据。”
酒店经理对何喻说道:“很抱歉。”随即又对安琪道,“小姐
何喻将衬衣脱下来,扔给保安让他们检查,随后又缓缓将长裤脱下,全身上下只剩下条内裤。
他并没有觉得太不自然,在监狱里被脱光检查也不是次两次事情,但是不管那时还是现在,都无法摆脱那种深深屈辱感觉。
何喻抬起头,示意自己身上没有东西。
凌强说:“内裤检查下吧。”
两个保安有些为难,却还是上前来简单检查下,什东西都没有。
凌芷露满是不高兴,付晨山拉住她手,“别去。”
凌芷露重重甩开他,转身就走。
房间门被关上,付晨山个人站在走廊上,倚靠着墙壁开始抽烟。他无法形容那种憋屈感情,他甚至连像乔慕冬样站出来为何喻说句话都不行,因为在凌强眼里,他没有那个资格。明明告诉过何喻,不会再让他受委屈,可是自己始终办不到。
酒店经理让两个经验丰富保安来搜何喻身,可是手链本身细小,藏在身上很难摸得到,保安都有些为难。
凌强站得端正,面无表情说道:“脱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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