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喻拿出电话来,翻找付晨山电话号码,大概是因为太气愤,他连手指都有些颤抖。在通讯录里翻遍,没有找到付晨山电话,那
黎唐沉默下,“乔少脾气不怎样,之前也是因为故意伤害入狱,现在警方咬着他不放也是正常。”
何喻说:“不是他,不相信乔慕冬会在外面打人之后,回家能够那平和地对着说话。比谁都解他。”
黎唐闻言,说道:“相信你。不过你知道那个吕晋聪是什人吗?”
“吕晋聪?”何喻道,“不知道,没有听说过这个人。”
黎唐说:“找人打听下,这个男人常年混迹于海湾街酒吧,是那里gay圈名人,私生活非常混乱。不过比较奇怪点是,他今年曾经在凌云短暂地工作过段时间,不到两个月吧,就离开。”
上快十点,接到电话,酒吧工作人员请他去接付晨山,后来他让乔慕冬帮他去趟,乔慕冬大概是十点半回到家。
那两个做笔录警察,其中年轻些那个问他:“你跟乔慕冬起住?你们是什关系?”
何喻说:“朋友。”
“朋友?”那小警察笑笑,有些暧昧。
从派出所出来,何喻还有些恍惚,他想要问清楚到底发生什事,可是警察不肯告诉他详细情况,只说那天晚上从酒吧离开之后,乔慕冬打伤人。
“凌云?”何喻静静听完,突然想起个人,上回跟公司同事起唱歌,乔慕冬来接他,当时遇到那个顺路搭车男人,乔慕冬曾说过,他是凌云员工。
黎唐道:“怀疑,是有人想整乔慕冬,很有可能跟凌强脱不干系。”
挂断电话,何喻觉得很荒谬,事到如今凌强还是不肯放过他们?为什?就因为乔慕冬不肯留下来继承凌云?所以他要把自己亲生儿子逼上绝路?
何喻觉得不可能,世界上不该有这样父亲,就算毁乔慕冬,他也不会有另外个儿子,他不会这样做。
那是谁?何喻突然整个人僵住,付晨山!对,那天晚上乔慕冬是因为付晨山去海湾路,付晨山明明说醉得不省人事,可是为什没有跟着乔慕冬起离开,而是让人看到那个吕晋聪上乔慕冬车?是,定是付晨山,他看到乔慕冬离开凌云还是不放心,定要将乔慕冬脚踩死才满足!
乔慕冬根本就没有提过跟别人发生争执,又怎会无端端打伤人。
何喻个人站在路边,有些愣神,这时候黎唐电话打过来,黎唐告诉他,原来是因为那天晚上,有个叫做吕晋聪人被人在城南大道附近打成重伤,送到医院之后直昏迷不醒。而吕晋聪之所以出现在城南大道,是乔慕冬把他从海湾街那边开车带过去,当时有人亲眼见到吕晋聪上乔慕冬车,后来又有人在城南大道那边看到乔慕冬对吕晋聪动手,然后开着辆黑色越野车走。
何喻紧张起来,“有人看到他打人?”
黎唐道:“其实没有看到是他,只说是个背影高大男人,旁边停着辆黑色越野车,警方推断应该是乔慕冬,所以将人拘留。乔慕冬是有前科,警方肯定会办理延长拘留,在看守所关上他个月再报捕检察院。”
何喻说:“定不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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