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客气地咬断,根除内心迟疑。
这对失去常识枷锁来说点也不费力。
露出牙齿用力啃咬,「$#ChapterBody#amp;(,&)!」度会先生因此发出惨叫,扭动身
别再测试到底是要死还是要活,受够。
就算没有被生下来意义,也仍然有被生下来理由,即使没有活着理由或意义,却还是有个人目标存在。
要开朗、愉快、温暖、搞笑且虚伪地待在麻由身边。
要是死,麻由不定能顺利找到下个阿道。
不想让她那辛苦。
如果挂,就算被咒骂也无法回嘴,被打也只是单方面挨揍,也无法向喜欢女孩告白,连抢某人女朋友也变成遥不可及梦想。
不过就算这样也还是有美好事情,譬如活着时候曾重视过某人、得到过许多东西、体临离别感伤,度过个美好人生。但那又怎样?
就算辈子随心所欲地过活,死也不会留下任何东西。那,人到底为什要以自由意志过日子呢?不觉得只是为消磨还没死之前时间吗?
所谓活着价值,不过是宝贵又庞大消磨时间行为罢。
之所以认为活着意义是打发时间,那是因为可以把讨厌事情快转跳过。
没有,第二击又接着穿透身体。以太阳穴为中心侧面头部被斜斜落下椅子痛打,突然有种七成耳朵被切碎感觉,这应该是错觉吧?
发出痛苦惨叫。耳朵虽然试图拾取某个声音,却又被某个东西阻碍。冒出鲜血引发洪水,加上度会先生怪异叫声阻断耳朵电波,在耳朵丧失功能状态下,又个摸不清底细攻击和痛楚朝重压、拧转、削砍。那画面宛如正欣赏着出无声电影。连举起右手时间都没有。
他用摺椅左右来回赏耳光,身体蕊心,或是该说支架因此被他破坏,很没男子气概地往前扑倒,被地板加工变成扁平状鼻子传来鲜明痛楚。
脸颊上鲜血和地板摩擦,感觉十分恶心,不过没有余力蹙眉。
度会先生快速攻击似乎进入短暂休息时间,他在上空百六十公分处急促地收集氧气。他虽然随身携带着棺木住宿卷,随时可能入土为安,不过倒是个挺会歌颂人生家伙。
所以不能死在这里。
况且还有话没对长濑说。
匍匐在地面,手上仅存武器就是兽性。
毫不考虑左手伤,残酷地驱使它当弹簧让身体往水平方向跳动。
接下来就是把那根有香港脚脚拇指狠狠咬断。
只是因为这样。
……有时候觉得活着也挺宝贵。
因为要是死就不能和小麻做那档子事。
……如果是更早之前,会觉得死也无所谓。
不过现在不同,还想再活阵子。
如果再继续把地板当枕头,那张免费住宿卷可能就会让给。不过狗屎运似乎还挺强,如果就这样昏过去,也说不定会有人来救。
乐观地看待这件事,不过这次要是真死那怎办?
……什死怎办,死应该是想怎办都办不吧?
人挂不就是这回事吗?
就算尸体上真寄宿有亡者意识,也不被允许现身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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