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其辞地回答声「嗯」,将视线移往教室左侧麻由位置。以描绘美丽C字型姿势趴在桌上御园同学,从第四堂开始就没看她动过,看就算发生震度五以上地震,也不会妨碍她睡眠吧?哎呀,这想,就很担心把她留在教室去参加股长会议是不是会有危险?在补上句谎话之前,心想基本上应该不会有发生大型地震危险,于是起身离开座位。从笔记本上撕下页,写上给麻由讯息。虽然确定这样做点用也没有,不过还是在纸条上写下去参加股长会议,要她在位置上等下讯息。但麻由不可能乖乖严守指示,她定会找到所在地,可以想像她威风凛凛地闯入现场样子。
走近麻由座位,把纸条夹在她桌子和手肘间,接着走向先往教室出口移动等枇杷岛。枇杷岛从头到尾看着举动,浅浅地微笑。轻声说「久等」,和她并肩走向走廊。
阳光输给寒冷低温,因此被冬日席卷走廊和同学们伫足开心聊天光景无缘,只能看到互相抱怨这寒冷天气,纷纷前往社团活动或回家学生背影。
「学长,你有收
看她睡那多,真佩服她没忘记今天是几月几日。
然后,嗯——
看来会朝树立纪念日方向进展。
蔓延着放学后喧嚣教室。
同班同学——也是女子美化股长枇杷岛八事来到座位时,才发现今天不但是二月十四日,还是这个月第二个礼拜三。
毫无牵扯,自然地合上,眼球失去多余动作,不对眼前景色产生反应,连飞到电线上小鸟都看也不看,她是缺乏生物下意识动作少女。不过几岁以前女生可以说是少女呢?脑中突然产生这个疑问。骗你……咦?
宛如要否决解说,麻由眼球动,视线追着通过身旁脚踏车,似乎是在看车轮。
「那辆脚踏车怎吗?」
问,她回答「没什——」眼神又再次固定不动。怎呢?
麻由握住手,五根指头滑进指尖,十指交缠。成熟温热感侵蚀手掌,轻易地引发溶解和融合错觉。
「们走吧,学长。」
明明同年级,却这样爽朗地叫学长,就这样承受着留级生辛酸,几乎想退出现在所属社团,成立个留级生社呢。其实,在小学时就有疑似体验留级身分,并不是不想上学,只是双亲对教育想法被施加在身上罢,不过现在切都不重要。
不过那是回事,而每个月第二个礼拜是各个股长集会日。并非入学当天就自愿担任候选人,但却落得当剩下美化股长职务。虽然就这样累积两年股长经验,可是等同完全没有发言权。想是因为不热心态度不用言语就能传达到大家心里吧?
「怎吗?」
枇杷岛双手背在身后,仔细凝视着表情,和麻由对同班同学使用那种充满荆棘及冷淡敬语不同,她说话口吻没有起伏,但不代表不存在。
「你知道今天是什日子吗?」
突然想起这个问题,试着询问。
麻由抬头看着这个生物,端正嘴唇微微张合:
「妈妈生日和情人节。」
毫无干劲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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