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相相相信你不是犯人。」
「谢谢你。」
还好她是用椅背打,如果用金属部分打,看就不只肿个包。
不过该不该跟宫说声呢?
真没想到你会打头耶。
「那现在你会毫毫毫不抵抗地接受?」
宫问敏感问题,若回答「对」,那就能无罪释放,然后被椅子痛殴。若回答「不要」,那肯定被判决有罪,然后被椅子痛殴……就算是勇者也会吓跳吧,这两个是什选项嘛!但如果不想办法提出妥协案,就没办法和麻由起放学回家。
「没错,不过,要证明是不是犯人,打次应该就够吧?你打超过次,就视为对攻击。」虽然已经视为她在攻击,但手边还没握有反击理由。
「好——」宫答应,不过「谢谢」这句话,怎也说不出口。
踩着室内拖鞋后跟宫用迟缓速度走到身边,事情为什会变成这样呢?这次可件坏事都没干,只不过隐匿个嫌犯名字。既然宫没问,也不需要回答,不过就算她问,也不会开口吧?
答是肯定。这样就不难解她为什就算杀犯人也要夺回内脏,但其实根本不想解,再说尸体应该早就被火化。
……嗯?内脏?嗯——不会吧。可不想联想到你呀,妹妹。
「还有还有还有还有有有有!」
宫嘴巴释放出大量泡沫,看起来像是怪异螃蟹女……嗯嗯,还有什?
「冷静点,又没有那种癖好,可是到烧肉店也只点韩式烤肉和烤肉而已人耶,最讨厌内脏。」手舞足蹈地解释。骗你。
疼痛程度算正常,说不定不只外面,连里面东西都被她打破。
宫依照约定,没有做出超过次以上攻击行为,看来伤害被压到最小限度。
不过并没有感动地流下泪水说——
宫在面前静止,刚好和妹妹用菜刀抵着那时距离相似。
为谨慎起见,说「只有次喔。」宫回应「嗯,只有次。」接着由上往下挥动她垒球社强健手臂。咦?不是由左往右才对吗?「咳呸。」
发出不管哪个小配角都不想说却不得不说台词,让想逃避现实激烈痛楚袭卷全身。耳鸣、白浊视线以及失去力量而跪下膝盖,真不可思议竟然没有因这击而昏睡过去。眼中走廊景象产生扭曲,惊奇地呈现漩涡状旋转。
深切感受到因毒物而身体虚弱老人,和有运动锻炼身体狂人果然天差地远。
宫蹲下来,和评监稻泽那时样评监,虽然她肯定想获得是犯人结果,不过因为贯彻不抵抗主义,所以她也不得不认同。叹口气,她这次将椅子横向挥动打坏墙壁,因嫌疑犯消失而沮丧地垂下视线。
「可是你躲躲躲开。」
啊,恢复笑容,也停下脚步,不过说话方式点都没恢复。
「没办法啊,突然被你攻击,哪有时间想那多,这是动物本能吧?」
边解释,边瞄还站在走廊上稻泽眼。
稻泽现在比较靠近宫,他直靠着墙壁看事情发展,从他良心份量来看,应该有解决这件事气魄,但没想到他根本没出手,还瘫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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