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大概是因为比起警察,她觉得更该回避吧,或者只是单纯向同性抒发心中不满?想她大概只愿意和聊电波系世界理论吧。
算,不管动机有几个都没问题,因为违背她价值观及感情,只有她爱慕宗田义人和好友宫河名而已。
就算可以用言语表达彼此关系,但有权做出最后决定却是自己内心。
奈月小姐也告知在事件中途离开后发生事。
「只是举例喔。」
向奈月小姐商借。虽然很想称赞奈月小姐大肚量,真不愧是吃得开大人,竟然不需要担保品就借钱,不过某个前提还是让打消念头。最后总计向她借两千九百四十圆,预定下次还她。不过这句话是骗你。
在这次邂逅中,奈月小姐告诉枇杷岛动机。
「劈腿?」
「好像是被义人劈腿。义人有明说自己有女友,但她还是向他告白说希望和他在起,直当个见不得光女人。她和样都是不幸少女呢。」
「见不得光,你是说发酵吗?你定不屈不挠地忍耐过来吧!」
「如果炸虾定食要各自付帐,那阿道同学看在长辈份上付帐机率是多少?」
「不,是如果是阿道小孩,可以生下来吗?这种意义深远题目才对。」
「……………………………………啊,不好意思,葡萄柚汁从鼻子喷出来「……麻烦请给加水。」
虽然们也聊这些话,不过重点不在这。
那天,急忙往麻由和妹妹所在地冲之后没几分钟,宫和枇杷岛就遇上。枇杷岛堂堂正正地从背后用木刀偷袭,让宫成为第二名牺牲者。这也让这次事件从粉碎犬、猫、人这类畜牲杀害事件,被改名为
「嗯嗯,没错。阿道同学小指头有线跑出来,要不要用稻杆帮你包扎呢?」
们聊这些。
「阿道同学是个劈腿也觉得无所谓家伙呢。虽然很怕河名知道,却爽快地露出点恶意也没有笑容接受提议,阿道同学个性就是这样。不过,当时希望这样做也是个笨蛋,就在们偷偷摸摸见不得人地交往年后,河名为某件事来找商量。她问有没有让她和阿道同学男女亲密关系更圆滑方法。开始很惊讶,想说这家伙干嘛红着脸问这种事,是白痴吗?不过知道你们有做这些事以后,脑袋里面好像有部分扭曲,感情就像水龙头水样不断流逝……觉得自己世界越来越狭小,水位上升得太高,好像快要盖过嘴巴。之所以杀猫、杀狗,都是拿来当作练习杀人——为杀阿道同学。可是渐渐地,用竹刀敲击时传到手里感触,以及不断涌出黏稠血色,这些感觉能传达到脑海份量只剩半时,脑袋片模糊,感到不满足,所以杀戮才会变成习惯。其实之前没有决定要在哪天杀阿道同学,只是因为二月十四日那天你不收下送巧克力,所以时突然失控。以上是她自白,然后再揣摩她角色感情部分念出来,请自己把阿道同学都换成宗田同学。」
有够麻烦。不过,把河名换成麻由也可以喔。骗你。
不过枇杷岛这个家伙,对什都不老实说,对警察就用这种令人称赞态度坦白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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