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确定还活着人之中,唯独汤女离席不在。她说要去洁先生房间看看,接着便走出餐厅。如今枪枝已丧失身为
春假都还没结束,真是用功模范生啊。骗你。
伏见点点头,再次摊开记事本翻阅页面。换作是麻由话,这时早已扑过来索取早安之吻……好像太宠麻由,真对不起恋日医生。
是很想早点闪人,但这里不是想走就能走地方。
【你可以】【再睡】【下】“喔。”
手指拂过纸面细微声响,在死寂餐厅中显得格外响亮,让人心旷神怡。即使被个年纪比小女孩半当成婴儿哄着入睡,也丝毫不觉得生气,只是用惺忪睡眼回望着她。
什疑惑?
这个家需要,只因为是爸爸妈妈小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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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这大,还是头次被自己梦话惊醒。
记得坐在餐厅椅子上,冷眼旁观大家哀痛神情,结果不小心睡着。微弱烛光使人昏昏欲睡,在催眠上立下大功。
伏见已经不再哭泣,情绪比起昨天稳定多;不但可以看着人讲话,也不再低着头。她虽然坐在旁边,但并没有紧紧黏着,彼此之间还留点距离。难道她被监禁时,参加什自启发研讨会?
她擅自解读目光,判定或许想喝水,于是从桌上拿起杯水凑到嘴边。依现在状况,实在没办法靠自己力量喝水,俨然成个备受看护老爷爷。
多想说:“呃…柚柚同学,不渴啦。”来阻止她,不过眼见杯中气泡已经颗颗浮上水面,实在骑虎难下。这时硬要拒绝反而累人,所以便乖乖将它咕噜咕噜喝下肚。原来花坛被人浇水时就是这样心情啊,边感叹边环视周遭打发时间。
耕造先生看起来怅然若失。他终于亲身领悟到再怎逼问菜种小姐都是徒劳无功,下子握枪,下子扳下击锤,想借由空鸣来催促大家打破沉默,却迟迟等不到他预期回应。而坐得离门口最远菜种小姐顶多小小地打个呵欠,并没有太大反应,即使与四目相接,也只是顺从生理上渴望眨眨眼。她似乎并未记恨掐她脖子,这下暂时可以放心。
茜反坐在椅子上,将身体转向门口,似乎是在静待汤女回来。脸上仿佛写着…真希望她能顺道将桃花带回来——
“……被溪岩分为二?为什会在睡梦中吟诗作对啊……”(注:被溪岩分为二节录自日本第七十五代崇德天皇和歌作品,意指:“俩就如同被溪岩分为二湍急浅流,即便现在暂时分道扬镳,也会在不久将来再次见面”。)
这就是小学时加入百人首社留下后遗症吧?可没说谎喔。现在心情就好比早上刚起床,想揉揉眼睛、伸个懒腰、用冷水洗把脸,但伤势却不容许这做。心逐渐与现实取得联系,这才想起现在是三更半夜。
【你醒来】“吗?”
记事本“咻”地摆到面前……啊,是伏见在用记事本和笔谈。不小心发起思古幽情,尽管现况并没有转好,心情却放松不少。总觉得要是说出“再更放松下去还得!”似乎会从某处飞来吐槽。
“早安,像这样打瞌睡,让想起上课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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