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指责那个人,肤色是比不上正牌棒
「牠躲进家凉爽房间偷懒去啦,那家伙是条懒虫。」
「不就说,不是在说牠。」这个城镇里,无视于对话内容;净说些接不上话题话人还真多啊。
不过若要在金子同学和次郎之间挑个,会选小狗吧。
「天野,妳在这里做什?」
「日光浴啊。因为心中有不少事担忧,想说晒晒太阳会不会让它蒸发掉。」
「你这位考生在做什呢?」
「呃,啊啊,是想转换下心情所以出来跑几圈啦。」
满头大汗,但还是将爽朗度硬保留下个位数金子同学式微笑。要是在这时递给他条运动毛巾,青春指数应该会狂飙而上,但是很可惜地,这种事情并非所望。
「天气热时候出来跑跑会很舒畅。在许多方面都是。」
「哦,原来你是体育系属性啊?」若是如此,那就是第次遭遇呢。
动呢?太失策。都已经这把年纪,是不是也差不多该具备好好考虑后果之后再行动意识比较好呢?
「……嗯?」
似乎有人在外头绕着公园跑步,那个身影独自进行着只会被人认为是遭到澳洲气候虐待之愚行,眼睛不自觉地追过去。要中止行动也得耗费相当劳力,大脑因为嫌麻烦,便没有对这无意义行动产生疑问。
那人经过公园入口瞬间,眼睛和对上。虽然是这觉得,不过因为距离太远,眼睛只将其认知为个黏土人偶。分不清是男女老幼,仿佛脱干水分腐烂尸体般,肌肉紧紧地贴在身上。没有眼镜看出去景像,让觉得就像活在地狱里呢。
不过也有种可能性是,其实是眼球以那种状态死去。
还有,当初选择天野这个假名,现在有点后悔。因为这样听起来简直就让和『那个』变成恩爱夫妻嘛。才不想在这种年纪就当寡妇啦!全部都是骗你。
「啊——是这样啊……那个,可以坐妳旁边吗?」
「请。」
金子同学加入长凳族,几滴汗水配合他坐下动作落在地面。
「妳不在乎会晒黑吗?啊,因为妳皮肤很白,所以才好奇妳在不在意。」
目前为止遇过只有茧居系、昆虫系,还有,bao力系。
朝金子同学脚边和手中瞥。唔嗯。四周也看下。唔嗯唔嗯。
「不在呢。」
「咦?啊——妳是说次郎啊?」
「不是啦。」牠对来说就像地底世界(Pellucidar)喔。不过不是那种意思。
意外梦梗、白日梦。虽然若加把劲应该能看清楚,但外头高温让打消念头。
黏土愈来愈靠近,小跑步,那速度将预估十秒拉近成三秒,跑到面前之后以棒球少年风格打招呼。「啊——妳好。」听到这声音,终于确认对方身分。
「哎呀,今天第二次见面金子同学。」
脸平淡脸上,浮着「刚才就注意到妳」表情。
本以为他稀薄影子会遭到阳光吞噬,没什登场舞台机会,没想到和他遇上机率还挺高,和他之间是否牵着看不见诅咒呢?不过也没听过有什看得见诅咒就是。骗你。因为只要是人,都在眼前见证著名为「死」诅咒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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