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启动,结果却参加不,真超莫名其妙。另外,他们不会相信你说话,所以你就算去告密也没用啦。」
他将自己与同伴问那宛如砂纸纸条般羁绊
嘲讽地扭曲脸颊;低头看向那个人,终于开始对自介绍——「是杀人犯」。
「……哼,没错,正确答案。这个游戏是启动。」
啊啊,果然,就和汤女猜测样。
说起来,这个枇杷岛说感情好到像娱蚣般心同体四人组,竟然抛下久屋白太直接开始游戏,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
若是犯人在那三个人之中,那就应该无论如何;不管以什名目都要等久屋白太到之后再展开游戏,这样才能增加嫌犯人数。
「可以、问你、件事吗?」
「嗄?」带着不解表情转过身来顺势又是脚,将下巴射向球门。则是被施加些许回转。连接下巴地方像混进沙子似,发出沙沙沙难听声响。
「你就是、砍下鹤里先生头、犯人吧?」
「……你到底是谁啊?你知道些什?你是那个浴衣女同伙吗?还是跟那个脑袋有问题女人同挂?」
「真是个、愚蠢问呜喔……」喉咙被脚尖狠狠踢下去,脸仰向天花板,双颊则鼓得像只青蛙,让不禁想叫声咽咽。
期间限定观光胜地游戏。假哭不是专长,所以还挺稀奇就是。
「你大概以为会把你当救命恩人感谢是吧?开啥玩笑。不会更早点来救啊!」
「啊啊……抱歉。」因为点也没有想救你意思嘛。所以才会拖到现在。
「啊~终于可以开始,终于可以和他们玩!」
他心情大好地看向仓库入口。年轻真好啊——其实真正想是——无知真是方便啊。
毕竟,汤女很明显地不可能是砍下鹤里新吾首级犯人。
因为不是犯人,所以才在追求推理刺激心态下想展开游戏。野并绘梨奈虽度很可疑,但嫌疑在杀害今池利基后就解除。因为从现场来看,她明显对「砍别人头」不太熟练。
若是有过砍下鹤里先生头经验,应该多少会有些对策才对。
那既然那三人都不是犯人,那剩下就只有久屋白太。
果然、没有、推测错……麻、由……不妙,这情况不太有趣。要是再继续遭到迫害,这条小命保证书可能就要作废。
事到如今更说不出「是自己这边」,舌头打着转,思考该怎回应。
「就是、你吧?」
不厌其烦地再次询问。虽然在这里划清黑与白界线已经没有意义,但是想到汤女努力,觉得自己好像还是得把该做事做完。
不知道是出于对这副德性怜悯;还是说觉得至少有救他份恩义。
更或者是,单纯还处于喜欢夸耀自身事迹年纪——
「那真是、太好呢。」「谢谢!」胸口深处突然传来道刺激。咦……?
「……………………………………?」
连眨眼时间都不到,久屋白太已经在离两步之外距离。
看来,意识似乎赤脚逃离火灾现场几秒钟。真是怪,记忆明明没中断呀?
时间被抹消就是像这种感觉吗?真让人不安呢。不过意外地,很能接受这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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