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想起来~」
吃完面包小麻开朗地击掌开口,有
从这件事中所获得东西是什?是自满足而已啊。既无法和小麻起获得永恒生命,也不可能获得世人赞赏。这档事与财富、名誉,及寿命都截然无关。
就只是结束罢。事实上,就算跟小麻这样天天腻在起而终此生,这也是种结束。不管过程如何,最后都只有死,深深解这个道理。
但是,关于怎结束不也很重要吗?至少除自己以外人,可说并不会只看结果来评论他人生。比方说,某人「死于意外」和「被杀」,亲友对这两者气愤程度可说截然不同,应该连失落感形式也会有所变化呢。即使两者结果完全样,但人们还是会把目光焦点投向过程,将注意力放在是否正当、是否正确、是否感到后悔之上。
学校老师告诉们,人生并非只有结果,想他们说得没错。过程就像是驾照。即使有「会开车」结果,如果没有经历「有驾照」此过程,就会被罚。
打倒坏人→如果没有描写这个被打倒坏人有多「坏」,正义使者还是会遭到激烈抨击吧。但是,不管过程有多充实,旦死,就个人观点看来,终究还是结束——也是有人抱持这种观点,对于活着这件事,逐渐充满不可思议态度。
见到同伴们失去活力,虾子们有何想法?它们会祈求希望?还是会堕入绝望?这世上果然还是有太多事情难以理解啊。别说虾子心,连人心也不懂呢。
虽然在某种意义下,小麻算是很好懂。
「阿道道,张开嘴巴,啊~」
「啊嘎——」
这次打开始就把嘴巴张得老大,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比起三明治,面包卷比较细长。果不其然,直接戳进喉咙里。「咕嘎——」全部欣然接受。闭上眼睛。
唉,不懂事又增加。虽然解不懂之事瞬间确实令人愉快,但不懂事太多,只会令人烦恼该先解决哪个好,徒增不耐烦罢。
「……现在手脚没办法行动,更让人不耐烦啊。」
将重心靠到椅背上,「喀咚喀咚」地抬起前脚。怕会摔倒,所以也不敢夸张地倾倒,立刻将脚移回地上。必须维持这种姿势多久呢?
刚才好像是说今天整天……所以到明天以前都得维持这副模样吗?
……上厕所又该怎处理呢?
喉咙深处被戳好几下,忍耐着涌起呕吐感,把重心靠在椅背,在心中反覆唱诵着「兴趣是将细长物体塞进体内,这反而是种无上喜悦」之类有如自催眠台词,才总算熬过去。嘴巴里塞得太满,品尝不出味道如何。
边将好不容易全部塞入嘴里面包卷咬碎,咀嚼着虾子尸体聚合体,彷佛瞪着墙壁般眯细眼。位于视野角落,小麻正常地啃着鸡蛋面包。
方面想着:「想着不是干这种事时候。」
方面却也怀疑,有什理想比沉浸于与小麻两人世界这件事更重要呢?若是像这样,大半时刻被小麻作弄,且每次都能找出独自乐趣,能够尽可能不与其他人发生关联地活下去话,不就已经很让人心满意足吗?
就算曾经跟「那家伙」产生关联、战斗,并结束掉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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