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小嘉将他抱得更紧
，说：“你拍
后背。”
谢厉看他
眼，只手臂从他脖子下面伸过去，另只手臂环住他
身体，将他抱在自己怀里，边抚摸他头发，边轻轻拍他后背。
常小嘉把脸贴在谢厉怀里，嗓音变得轻飘飘：“小时候妈就是这样哄睡觉。”
谢厉用冷硬声音说：“不是你妈。”
常小嘉说道：“你当然不是，你胸是硬。”
常小嘉没有回答，他只是认真地看着谢厉表情，看很久之后，突然翻身坐起来。
谢厉看到常小嘉坐在床边，纤瘦背影耷拉着，两只脚在地上似乎找很久拖鞋，到后来终于找到，安静房间里想起他踩着拖鞋脚步声，直走到靠窗水池旁边，然后有水声传过来。
过会儿，常小嘉回来床边，谢厉以为他会回去他上铺，但他仍是躺到谢厉床上，带着微凉水气，伸手抱住谢厉腰。
谢厉问他：“你不怕被狱警发现？”
每个监室都有监控，熄灯之前监控室狱警会清点人数，但是熄灯之后就不定会时刻关注每个监室动静。不过即便如此，被狱警发现不在自己床上睡觉也是严重扣分行为，分数和加减刑期是相关。
来。
谢厉捂住常小嘉嘴不让他发出声音，但是他们两个动作在安静环境里还是发出明显响动，相信监室里其他犯人都可以清楚听到。
常小嘉身体越来越软，他弯曲着膝盖，双腿无力地分开，额头上浸出层汗水，被汗水打湿头发也跟着变得柔软起来。
谢厉看着常小嘉水润双眼。
常小嘉也看他，就是目光没有焦距，眼神难得温顺。到最后，常小嘉喉结滑动着，双腿绷紧，所有声音都被谢厉手掌堵回去，化作暧昧鼻音，他努力贴近谢厉，把额头抵在谢厉肩上，闭上眼睛。
谢厉没有再搭理他，但是只手还是在不断地缓慢地轻拍他后背。
他们两个再没说话，监室里安静下来，过会儿，谢厉开始听到其他人打呼声陆续响起，他有瞬间整个人是放空，不知道自己身在哪里，又在做什
。
后来，谢厉听到常小嘉呼吸也变得缓慢深沉，他停下动作，先是低头看常小嘉并没有醒来，后来
常小嘉语气淡淡回答道：“不怕。”
谢厉却有些难受，两个人挤在张小床上他觉得热，而且对方是常小嘉，他本来疲倦得厉害，这时候又感到难以入睡。
在床上安静躺会儿，谢厉问常小嘉：“你不想睡觉？”
常小嘉回答他说：“失眠。”过会儿又补充句，“天天失眠。”
谢厉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
谢厉停下手上动作，过会儿，把手上蹭到湿滑黏腻液体全部抹在常小嘉腿上，之后从他裤子里把手抽出来，同时也松开他嘴。
常小嘉呼吸还没有完全平复，他双眼湿润而无神地看着谢厉，开口说话时嗓音都有些颤抖，他说：“不是叫滚吗？”
谢厉语气很平静，他说：“不要命令。”
常小嘉看他眼神带些好奇，又凑近他些，嘴唇几乎贴在他嘴唇上，哑声说道：“不装吗？”
谢厉心里稍微悸动，语气却没有变化，他问：“装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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