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厉转开头去看车窗外面。
过会儿常小嘉抓着他手推开,翻个身侧躺着,把后脑勺留给谢厉,似乎是睡。
下午时间还长,常小嘉定要
谢厉盯着他背影看会儿,转过头看见时弘箐站得端端正正,清秀脸上没什表情,于是他又看向远方,微微游戏愣怔。
他们在原地等二十多分钟,常小嘉才双手插在上衣口袋里慢慢走回来。
时弘箐问他:“们回家吗,二少?”
常小嘉摇摇头,“晚上想去趟风铃”
风铃是个酒吧名字,当初常小嘉就是从风铃酒吧把那个女警带回家。
他转头来看常小嘉,常小嘉脸上没什表情,但是也看着车窗外面,显然是看到刚才晃而过情景。
常小嘉视线转到谢厉脸上,然后又转开望向前方。
谢厉问他:“们去哪儿?”
常小嘉说:“去看妈。”
谢厉愣下,他心里有瞬间疑惑,以为常小嘉生母其实还活着,后来知道常小嘉并不是这个意思。
上车便叫司机开车。
常小嘉给谢厉介绍那个年轻人:“时弘箐,从小起长大好兄弟。”他介绍谢厉时候就简洁多,只说两个字:“谢厉。”
谢厉从座位上只能看到时弘箐左边耳后侧面轮廓,他还是觉得和常小嘉有几分相似。
或许是他盯着时弘箐看太久,常小嘉伸腿踢他下。
谢厉转过头去。
在常小嘉和时弘箐转身离开时候,谢厉脸色冷下来。
从海港市中心开车到云青山差不多需要两个小时,他们坐车返回市区时候差不多将近正午。
常小嘉上车之后就很安静,他坐会儿偏头倒下来,枕在谢厉大腿上。
谢厉以为他想睡觉,结果常小嘉眼睛睁着直看他,时间久到谢厉也微微觉得不自在,伸手挡住常小嘉眼睛。
常小嘉眨眨眼睛,睫毛扫过谢厉掌心。
司机开车送他们去海港市城郊云青山公墓。
常小嘉在路上买很大捧鲜花,三百多块钱,抱着花坐回车上时,整个人都被花给完全挡住。
到公墓之后,谢厉和时弘箐陪他走段路,后来常小嘉个人抱着花去探望他母亲。
谢厉看他爬山,步格阶梯,那大束花挡在他面前必然是看不到路,谢厉都担心他会被绊倒。
结果常小嘉还是顺利走到,他母亲是座独立墓,墓碑高大气派,他把花放到墓碑前,蹲下来凑近墓碑像是在说话。
常小嘉靠在座椅上,单薄背姿态不佳地弓着,脸色冷漠。他常常是副无精打采姿态,能坐着决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坐着也鲜有坐得端正时候。
谢厉警队出身,向来讲究仪态,他看不惯常小嘉已经很久,在监狱里时候却从来没有当面干涉过,这时候也只是默默地转开头看向车窗外面。
汽车已经从背街小巷拐出去,驶进市中心宽阔平整街道,道路旁是海港市z.府,这时候z.府大门前聚集许多群众,正与保安和警察起冲突。
车子晃而过,谢厉只看到有人拉横幅,上面写着“鸿吉制药”,因为横幅软垂着,其他字谢厉也没看清楚。
鸿吉制药是常家名下产业,谢厉出狱短短两天,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什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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