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什
？”谢厉问他。
常小嘉脸色发白，摇
摇头，“没什。”
那之后，常小嘉就这无精打采地在家里又待两天，谢厉
直陪着他。
到第三天时，时弘箐给他们带两套衣服来，让他们换上去参加晚上杜盛莲
生日晚宴。
常小嘉不想去。
她表面上对常小嘉态度很好，听到常小嘉出院回来还披着件羊绒披肩迎出来，让常小嘉好好休息。
但是常小嘉句话也没对她说过，甚至眼神也没落到她身上过，就仿佛她根本不存在。
叶馨芝点也不生气，脸上维持着笑容，直到常小嘉走向后面小楼。
谢厉理解常小嘉不喜欢他这个继母，如果换作是他，肯定也无法忍受这个女人出现在自己面前。
常小嘉睡就睡整个下午，还是厨房把晚饭送过来，谢厉叫他他才醒过来。
常小嘉出院，早餐和午餐都吃得不多，下午依然没什精神，在卧室床上躺着睡觉。
常冠山叫人把谢厉手机和旅行包都还给他，他靠在阳台边缘，给胡闵鑫打个电话。
胡闵鑫担心他晚上，到现在放下心来，问他有什打算。
谢厉看眼躺在床上熟睡常小嘉，说：“以前怎样现在就怎样。”
胡闵鑫小心翼翼问道：“常冠山不管你们？”
时弘箐对他说：“你爸爸会生气。”
他勉强打起精神，在床上坐起来，看向时弘箐带来衣服，说：“谢厉，你把衣服换给
看看。”
谢厉看向那套笔挺黑色西装。他很久没穿正装，上次穿正装还是警服，那时候是局里活动，他手里拿着帽子，脚下踩着黑色皮鞋匆忙经过时，被两个年轻女警拿手机偷拍好几张照片。那套警服现在还挂在他衣柜里，熨烫得平平整整，不知道何年何月才有机会再穿到身上。
当谢厉站起来脱衣服时候，常小嘉兴致上来，不再是那副恹恹模样，而是盘腿坐在床上，好奇地探头。
谢厉把牛仔外套先脱下来，里面是件黑色衬衣，他低下头，细长手指把扣子沿着
刚醒来常小嘉坐在床上出神，睡觉时候穿着T恤皱巴巴裹在身上，直到谢厉给他披件外套，他才回过神来对谢厉说：“做梦。”
谢厉问他：“梦到什？”
常小嘉说：“梦到你放狗咬。”
谢厉闻言笑，“为什要放狗咬你？”
常小嘉神情懵懂，“不知道，然后就跑，跑进个漆黑房子，努力想要找出口，最后打开扇推拉门，看到——”他说到这里突兀地停下来。
谢厉对他说：“你别问，也别在外面胡说。”
胡闵鑫连忙道：“疯才去招惹姓常。”
挂断电话，谢厉依然在阳台靠着，朝远方望去。中午时下场雨，很快便停，不过到这时地面还是湿润，海港城冬天不怎冷，到秋天许多植物还是片浓厚翠绿，挂着水珠，层层叠叠蔓延到远处清水湖边。
上午接常小嘉从医院里回来时，谢厉第次面对面见到常冠山夫人叶馨芝，那个传说中常冠山以前情妇，却抢在常冠山妻子前面给他生个大儿子女人。
叶馨芝很漂亮，已经年近五十看起来还像是不到四十妇人，维持着玲珑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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