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跃沉沉叹口气,“其实不该直接告诉她,而应该亲自回来海港把事情查清楚。”
谢厉粗略估算时间,瞬间毛骨悚然,“然后陆骊莺是不是生病去世?”
韩跃闭上眼睛,再次缓缓点头,他说:“是鲁莽,害死逸哥女儿,那多年心里直愧疚,眼看常冠山在鸿坊乃至整个海港势力越来越大,却龟缩异地不敢回来,知道撼动不他,就算回来,最终结果也只是个死字。”
谢厉却没将韩跃最后那些话听进去,他只是在想,那个从小没妈妈,异常脆弱敏感常小嘉,他最爱妈妈可能是被他爸爸给亲手杀死。
本来不知道。逸哥那时候生病,家里请护士照顾他,刚开始去看时他病情还算稳定。这时候常冠山已经是鸿坊代理大哥,坐在逸哥床边与他聊天,听他说他觉得常冠山这人表里不,怕是心术不正,他有心想要撤掉常冠山在鸿坊位置。结果当天晚上,就传来逸哥重病不治消息,人还没送去医院,就已经在家里断气。”
“常冠山做?”谢厉问道。
韩跃说:“那晚常冠山和骊莺出去参加宴会根本不在家里,就算怀疑也找不到证据。”
谢厉知道韩跃说骊莺就是陆骊莺,是陆逸人女儿,常冠山原配夫人,也是常小嘉亲生母亲。
“而且骊莺对常冠山感情深厚,她刚刚丧父,正是依赖丈夫时候,没办法向她提起怀疑,也害怕她透露给常冠山知道。”韩跃低沉声音变随着海浪声回响在寂寥海面上,“常冠山掌权之后,对们这些老人多不信任,于是就选择离开海港市。但是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叫人去追查当时逸哥那个护士下落,逸哥去世总之后她就离开海港市,再没有消息。没想到事情过八年,手下偶然有人寻到当年那名护士下落,她在逸哥去世之后不到年就意外身亡,但她当时回去老家,而且据说带大笔钱回去。”
谢厉静静听着。
“本来也不抱希望,但还是去趟她老家,寻访她几名亲人,得知她死前信佛,于是去当地间寺庙,寺庙住持说她当年回来之后给寺庙捐座佛像,问为什,住持说那护士主动忏悔,说她害名雇主,心里有愧,日日夜夜不得安宁。”
“是她被常冠山收买害死陆逸人?”谢厉问道。
韩跃点点头,“也是这认为,于是把这件事告诉骊莺。”
谢厉愣,随即追问道:“你告诉陆骊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