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少殷冷笑道:“会出什事?出事你不是正好?你是不是想要借机会搭上常冠山那个老东西?”
阮秋媛说道:“没有。”
叶少殷扬手给她个耳光,“婊子。”
阮秋媛头被打得歪到边,长发垂落下来遮住半张脸,她过好会儿才动作迟缓地抬手捂住脸,她没有再说话。
叶少殷靠在床头,姿态慵懒地抽烟,眼底烦躁却是点也没有消散,他冷冷说道:“你不是想搭上常冠山,那就是想借机会帮谢厉在常冠山面前上位。”
其实那个富商少爷失踪,叶少殷就怀疑自己被人阴,他今晚已经派人去查这群人,还没有得到消息,这时听见阮秋媛这问,却是股怒火上扬,板脸骂道:“你当是蠢货吗?”
阮秋媛沉默会儿,又问道:“是欠什人钱?”
叶少殷拉扯下脖子上金项链,说:“高利贷。”
阮秋媛仿佛松口气,道:“海港市高利贷,没人敢不给常先生面子吧?”
高利贷也是那个富商少爷给叶少殷介绍,等到被讨债时候,叶少殷才知道高利贷方有俱义背景。
突然说道:“欠人笔钱。”
阮秋媛睁开眼睛,目光清明,她用含糊语气柔声道:“欠得很多吗?”
叶少殷坐起来,被子从他身上滑下来,堆在腰间,“比你想象要多。”
阮秋媛于是也跟着坐起来,“怎回事?”
叶少殷说:“认识群外省来有钱人,他们每晚开地下赌局,跟着赌,输笔钱。”
阮秋媛嘴角像是被打破,她用舌尖舔到丝咸腥味,她说:“不是,既然选择跟着你,在乎就只有你个。”
叶少殷说:“这件事不许说出去,自然有办法解决。”
阮秋媛点点头,她缓缓躺下来,过会儿又靠近叶少殷身边,贴着他赤裸皮肤。
叶少殷垂下目光看她眼,没有推开她。
在叶少殷把那支烟抽完之前,阮秋媛突然抬手握住
俱义虽然规模还不如鸿坊,但是向鸿坊人讨要债款还是不怯。
叶少殷伸手从床头柜上烟盒里掏根烟出来,点燃咬在唇边。
阮秋媛对他说:“少殷,还是告诉常先生吧。”
叶少殷朝她看过来,嘴角倾斜着笑声问道:“为什你定要告诉常冠山?”
阮秋媛伸手按在他手臂上,“怕你会出事。”
其实事情比起叶少殷轻描淡写几句要复杂得多,叶少殷跟这群人接触时间不长,知道他们有大赌局,却并不敢下太多赌注,直跟着赌着玩,后来被他无意间发现个年轻富商少爷赌场出千,其他参加赌博人不像他那样长年浸*赌场,都没察觉那人作弊手段。
叶少殷便偷偷拿他把柄要挟他,结果那个少爷承认自己和庄家串通起来出千,他已经连着小输两三天,目是在赌局最后天大赢笔。叶少殷这才下决心投笔大钱,他手里没有足够现金,贷大笔高利贷,准备赌局赢钱立即还钱。
结果没想到最后那天晚上,出千富商少爷带着叶少殷钱输个倾家荡产,之后人就跑路。
叶少殷顿时陷入被高利贷追债困境中。
这时阮秋媛问他:“会不会是那伙人串通起来骗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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