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厉明白这个道理，阮秋媛又如何不明白，她突然挣扎着站
起来，跌跌撞撞往后退。
时间谢厉听到好几声子弹上膛
声音。
阮秋媛直退到海边，她身后是海堤，只要往后栽倒就会直直落入海里。
“
不爱叶少殷，他活该！”阮秋媛突然叫道。
谢厉脸色沉静，只有胸口激烈起伏，握枪手指苍白。
常冠山突然掏出把枪，直接递到谢厉面前，“那就别说，直接做吧。”
现在摆在谢厉面前有两个选择，个是杀阮秋媛，继续在常冠山身边卧底，个是选择,bao露身份，陪阮秋媛起死。
然而谢厉伸手接枪时候，知道自己还有第三个选择，他要保护阮秋媛全身而退，那他可以用这把枪枪口对准常冠山，挟持着常冠山带阮秋媛逃离。
可是当他握到枪瞬间，立即放弃这个念头，他视线余光注意到有几把枪在黑暗中瞄准他，而且这把枪重量不对，里面可能不是真子弹。
他接过枪，转身将枪瞄准阮秋媛。
摇头。
常冠山说：“不对，谢厉你要问她是不是警方卧底。”
谢厉心跳缓慢，他听到自己用毫无起伏声音问道：“你是卧底吗？”
阮秋媛突然嗤笑声，她说：“是个卧底话，至于牺牲到这种地步吗？”
她话音方落，常冠山也笑笑，说：“觉得她说得挺有道理，你觉得呢，谢厉？”
阮秋媛随后笑起来，笑声有些凄凉，她看着谢厉目光坚定，几乎就要开口让谢厉开枪，可她最后还是说道：“恨你们！”说完，她抬起双手，身体往后仰去。
谢厉开枪，他看到自己子弹贯穿阮秋媛左肩，鲜血在空中拖出条痕迹，然后随着她身体起跃入大海。
他开第二枪，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打中，然后他追过去，朝着海水开第三枪。
谢厉身后，追上来好几个人，都看着黑暗中海水，有人朝着水里补枪，然后屏息等待，过去几分钟也没有见到有人浮起来。
直到
常冠山缓缓后退，两个高大手下挡在他面前，他才在谢厉将子弹上膛，几乎要扣动扳机时候开口说道：“等下，换把枪。”
有人重新递给谢厉把枪，这把枪上手分量沉甸，谢厉知道里面是真东西。
刚才常冠山分明是试探他，如果他拿到枪第反应挟持常冠山，黑暗中立即会有人开枪直接杀他和阮秋媛。常冠山怎
会将自己,bao露在危险中呢？
他经过常冠山第关试探，现在才到重头戏。他有把枪，选择牺牲战友继续任务，还是选择用这把枪跟战友起杀出重围。
可是他们杀不出，许多只枪在谢厉背后瞄准阮秋媛，随时准备补枪。
谢厉站起来，他对常冠山说：“不知道。”他不能为阮秋媛辩驳句。
常冠山说：“可是她是不是卧底又如何，不在乎她是不是卧底，反正撺掇少殷出卖少殷都是她，今天她不该活着离开这里。谢厉你说呢？”
谢厉不说话。
常冠山朝他看去，镜片后双眼神情尖锐起来，问道：“你没话要说？”
谢厉语气低沉：“常先生，不会为个女人背叛你。但是毕竟是睡过女人，现在确没什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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