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奕松开只手按在门把上,何楚手脚发软抱不住他,混乱地摇头:“……不要,不行……”
“为什不行?”阮奕重重顶他下,“这多水,个人堵不住。”
何楚快要哭,用力吸紧小腹,说:“可以。”
“谁说可以?你听下,是不是都是你流水?”性器抽离,又插回去,撞出水声像是把白嫩屁股撞破样,“换个人来,看看是不是能止止你发水。”
何楚摇头,又点头:“不行……只要你,只要你……”
杀死子弹就来自家。”
阮奕话冷硬,像是在说个和自己无关故事,进入甬道性器又硬又烫,粗长得好像送不到底,何楚直虚虚抬着腰,因为他话分下神,细腰就软下去,完全失去自主权。
“别怕,不是没有吗?”阮奕握紧他腰,像是抱着具没有骨头身体,额角浮着青筋,继续不紧不慢地说着自己话,“你知道妈出事,有两年她都没有出现,是因为不能出现。那时候就知道,死,除逃避什都解决不。”
许宜彤有年多走不路,精神几次濒临崩溃,阮奕守在她身边,有时候也会想,不如就让她体面地解脱。
但是阮奕又做不到。
占有欲和征服欲在这瞬间得到满足,阮奕放过他,把手移回来按着他腰,重重撞几十下,何楚咬紧手指,汹涌出来春水顺着圆软泛红臀尖落在地上。
小小休息室里都是交合气息,Alpha和Omega融合信息素成最好催情剂,何楚站在地上,手抓着衣柜铁柜门,阮奕从后面捞着他,粗硬耻毛磨过被沉甸甸囊袋撞得发红臀尖。
在习惯之后,何楚甚至开始配合阮奕,当他抽离时候,屁股不由自主地往后递,塌着腰方便被人进去。
他在这场迷失自性爱里,头脑发涨,眼前是模糊光斑,浑身好像只能感受到身后Alpha给予他快感,地上被他弄潮,掩掉之前斑
当往日旧恨和惊梦起浮现在脑海里,阮奕直接忽略那些多余情绪,手穿过何楚后脑细软头发,滚烫吐息落在他耳边:“何楚,回来是为让他们付出代价,你是个意外,想过放弃你,但是做不到。”
粗长性器送到底,何楚在那种又痛又麻折磨中,还有阮奕话里,被俘获也被打败,哆嗦着胳膊环住他,像是攀附着他,又像是在抱着他,急喘声,皱着脸小声说:“……轻点。”
阮奕嘴角稍纵即逝地挑下,在他冷汗连连侧脸亲下,自下而上地颠弄,轻咬着他后颈,慢慢从深处弄出水来。何楚指尖都开始泛起粉色,这个姿势进得太深,每次被撞在生殖腔口,何楚都要抖下,手也从他背上落下,抓出条细白痕,信息素也越发甜腻,让阮奕有种下面流下来都是糖水错觉。
阮奕抓着他腿站起来,走动时候,甬道里性器摩擦感觉更加清晰,阮奕在门口停下来,和他说:“外面都是Alpha,你说他们闻得到你这甜味道吗?”
何楚受惊地缠紧他腰,因为骤缩甬道,阮奕喘声,用力抓下他屁股,继续吓他:“要是闻到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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