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走出打开感应门后,阮奕嘴角直挑着冷笑消失,薄唇抿成条平直线,挺直背脊像是戳着根冷针。
阮时昌若有若无嘲讽,甚至还有蔺家威胁,钉在阮奕骨头里,也踩在他背上,让阮奕如鲠在喉。
坐在车上,阮奕在驾驶位弓伏着背,像是刻意放缓呼吸野兽,肩胛紧绷肌肉在衬衫下隆起,然后他掐下眉心,强硬压下眼底浮起戾气,面色冷凝如常地开车去医院。
阮奕在许宜彤病房里坐半个小时,看着成为白玫瑰标本许宜彤,他心里甚至是平静。
那天在休息室,他对何楚说话半真半假,关于许宜彤那部分倒都是真。
看到阮奕漠不关心目光,阮时昌血压和脾气起上来,他提醒阮奕:“阮奕,你要知道你在那件事上点道理都没有占,要是不想被人威胁,就收起你现在样子,给好好处理蔺家那边事,别等到他们把你送到法庭上,闹得人尽皆知,你才知道来不及!”
阮奕散漫目光瞬间冷下来。
那件事,阮时昌耻于提起,也知道对阮奕来说更是,但是他想挫挫阮奕锐气和傲意,起码能让阮奕在他面前低次头。
阮时昌难得在他面前有说教机会,咳声,放缓语速:“会让律师去找蔺家谈,只是个领养Omega,蔺洪滨能这舍不得?不过是你有东西没有……”
阮奕看下腕表,打断他:“最后说次,事不需要谁来插手,有空担心会不会被抓,不如把心思放在怎扶阮达站起来。”
阮奕在路上就接到自己律师电话,说蔺洪滨又联系自己。
阮奕看着路况,嘴角冷挑下,像蔺洪滨那种人,就算是被人抓到把柄,也不会轻易示弱,接二连三地打电话过来,说明是真慌。
阮奕问起现在能给蔺洪滨定罪可能性有多大。
律师给个中肯回答:可能性不大,那些录音内容指向性并不明确,受害人身上伤也不能证明是蔺洪滨打。
这说,自己赢面还不太大,只不过是蔺洪滨自己心里有鬼罢。
许宜彤在年轻时候,也想过用孩子维系和阮时昌
阮时昌怒拍下桌子,还没有开口,阮奕已经起身,手指勾着外套要走,根本不理会他勃然大怒。阮时昌喝道:“你给过来!这才什时候,你要去哪!”
这才刚刚下午四点整。
阮奕笑下:“去看妈,要去?”
阮时昌梗住,除抢救那天他在医院待过,这些天也没有再去过,对着阮奕讥诮笑,阮时昌脸上发紧,硬着声音说:“走吧,起……”
阮奕直接拒绝阮时昌“良心发现”:“不用,你不配。”
阮奕清楚现在还不是时候,依然没有做出任何表示。
他不去理会蔺洪滨,在公司时候阮时昌就找过来,劈头盖脸地问他蔺家是怎回事。
那天阮奕在办公室和他说得信誓旦旦,把几个危险都排除干净,谁知道这都五天过去,蔺洪滨那边竟然打电话来要人,话说得客气,说这次是他们错,让阮时昌不用担心,他们不会把阮奕当成罪犯,更不会让他惹上什麻烦。
这不是威胁是什?
“蔺洪滨怎不来威胁这个元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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