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体温有点高,也不难受。”
他用手机搜索过Omega体温升高原因,除生病发烧,还有很多,都和信息素释放有关,发情期就是个重要原因。
他把这种无缘无故体温上升症状,归结为发情期“后遗症”,现在也不好意思和阮奕说这个。
他用余光看下左右,餐厅吧台位
不知道是不是阮奕缘故,那个拉大提琴教授很喜欢他,在他面试结束后,就让他作为学校乐团名替补起参加演出。
中午阮奕打电话过来时候,何楚把自己可能要晚周回去事告诉阮奕,阮奕在电话那头没有说什,清冷声音从电话里传过来,像是真越过千山万水,遥远又冷淡,让何楚也不好意思提起自己思念。
阮奕很多时候都不是个情绪外露人,要是看不到阮奕,何楚也很难从这些对话里感觉到阮奕对自己感情。
何楚还想和阮奕说点什,捏着手机不想挂,但是有人叫他名字,是邀请他起出去聚餐德国同学。
阮奕在电话里听出那几句德语里透出熟稔,那人在关心何楚有没有感觉好点。
在出发之前何楚觉得自己应该是很能适应环境,但是到柏林之后,他才知道自己高估自己。
下飞机后跟着阮奕安排人上车时候,何楚下意识往旁边够下,抓把寒冽西风,才意识到阮奕没有跟在他身边。
手掌抓空感觉让何楚直都闷闷不乐,在见过教授又简单参观学校后,回到个人公寓,何楚把行李箱里藏着领带拿出来。阮奕有三个抽屉领带,何楚出发前磨磨蹭蹭,害怕太明显,选条角落里银灰色细领带压在自己衣服下面。
睡觉前何楚把带着淡淡阮奕家里洗衣剂味道领带缠在手上,有些怅然若失地摸着自己后颈,在陌生环境里,无法入睡。
何楚没有想到自己会失眠,他和阮奕在起后,像是要把之前觉补回来样,般都是沾上枕头就睡着。
阮奕眉心微动,等何楚和那边说完,开口:“你怎?”
何楚解释只是自己吃不惯刚才牛肉塔塔,阮奕似乎不太信,在挂断电话后没有多久,就发个视频通话过来。
屏幕上就只有何楚张脸,被镜头拉宽二维画面里,脸依然很小,之前阮奕没有注意,今天仔细看,何楚好像是比之前分开时候瘦些。
沉默几秒钟后,何楚说:“这两天好像有些发烧。”
“好像?”
现在他在异国他乡床上翻来覆去,明白过来,让他安逸满足不是之前渴望床和枕头,而是身边阮奕。
六个小时时差,让他们很多时候都是错开,何楚很多时候从凌晨两三点就开始算着阮奕有没有起床,可不可以打个电话。
他白天时间都排得满满当当,需要恶补语言课占据他三分之二时间,平时又要跟着教授去剧院、教堂观摩乐团演出,空闲下来还得练琴准备面试。
在这里过快半个月后,他才渐渐适应在这里生活,在语言课上终于没有那吃力,和其他人不用靠比画就能勉强沟通。
在语言课初有成效时候,他面试也结束,何楚从安排紧凑时间里放松出来,可以享受自己在这里剩下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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