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奕嗤笑,他就像只恶犬,饥肠辘辘,为点肉腥瞠目龇牙,深感不信。
然后他托上何楚湿滑两瓣屁股,把人翻过去,手指没有受到什阻碍地按进去。
何楚紧闭着双眼,仰起脖子,青紫色血管从皮肤下浮起,他想要说话,可是开口就只能发出*浪呻吟,粗昂性器抵上来时候,他脊骨过电样抖下。
在欲望深海里,快感淹没着他,在被进入钝痛里,他低咽声,手指拧紧床单。越发模糊意识里,何楚看着缠着手领带,像是回到经年之前,在夜不能寐时候,缠在手上领带给他莫名陪伴和勇气,而不是现在屈辱臣服和被支配。
阮奕从后方抱着他,进得太深太重,何楚直在发抖,久未开拓甬道很快就适应,又痛又麻地含着Alpha性器,深处泉水被捣烂,交合地方源源不断流着水,两人纠缠信息素把房间填满,床垫被压得起伏。
是给身体不好,不适合度过发情期Omega使用,他也好久没有用过。
他坐起来,拧紧床单,舔下自己干涩唇,说:“谢……”
阮奕面无表情看着他,轻松将手里东西掰成两半,松开修长有力五指,里面装着液体抑制剂和裂成两半注射器起落在地上。
阮奕薄唇如刃,齿间含冰,扯开自己领带,跪上床,把僵住何楚圈在自己双臂间:“帮你。”
在发情期Omega根本不会抗拒Alpha,但是阮奕还是用领带把何楚手绑在起——何楚刚才宁愿自残也不要自己行为,彻底压断阮奕脑子里那根弦,他慌不择路,抱紧何楚,用紧贴体温填补着在胸口无限伸展蔓延裂谷。
“那个Beta能满足你?”阮奕按着他腰,重重顶回去,何楚哀叫声,几乎听不清楚阮奕在说什。
“他堵得住你这些水?嗯?”阮奕抽离时候,食髓知味甬道含紧他,再凶悍撞入时候,水做润滑,又吸紧阮奕。
Omega身体太适合性爱,更何况是在发情期。何楚被他箍在怀里,在鞭笞中由死复生,高热体温蒸发着汗液,让信息素变得浓郁发烫,身后笼罩着Alpha气息越发危险,像是蓄势猛兽,刚才只是含着猎物在玩,还没有到他真正开餐时候。
阮奕拇指摸上他紧绷纤细脖子,指腹搭上脉搏处,像是随时
狂烈Alpha信息素把何楚溺毙,他心魂震颤,在和阮奕吻上时候,发出幼兽样呜咽。
Alpha体液带着信息素,满足着Omega渴求,也唤起更多欲望,何楚仅剩理智让他摇头,浑身又软得没有力气,理智和本能把他分成两个人,欲望割裂着他身体。
阮奕托着何楚头,强悍地刮过口齿间每寸,吮着他唇舌,发烫手心从衣摆摸进去,摸上细腻温软皮肉,手上感觉传到大脑,带来难言满足。遮掩衣物太过碍眼,他眼角浮着血丝,像是只急不可耐野兽,从领口把何楚衣服撕烂,然后扯下裤子。
在看到何楚细瘦脚踝上戴着踝链时,阮奕目光顿下。苍白皮肤上黄金光感漂亮。
这多年竟然没有被主人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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