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奕把何楚左手捏在手里,拿起床头手机,关掉直开着录像——快四个小时时长,他用电量即将告竭手机给助理发条消息。
然后揉着何楚粗糙带茧手指。之前何楚手上两块创可贴不知道什时候被弄掉,露出来两道被花刺划开伤口。
这和何楚以前拉琴时手完全不样,阮奕不知道他是为躲自己,还是怎样,竟然能轻而易举放弃自己喜欢东西。
看着何楚如既往瘦弱脸,阮奕心里疼得想要冷笑,他怎就能这狠心呢?
出去倒水时候,阮奕从厨房走过,窗边排白天开得旺盛漂亮酢浆草在夜晚合拢花瓣,被湿凉风带过,弯下纤弱枝叶。
阮奕冷酷侵略顿住,浮着血丝眼睛恶狼样盯着何楚恍惚又畏惧脸,问:“要不要标记你?”
紫红狰狞冠头抽离百般不舍甬道,在湿软穴口停留徘徊,引出源源不断水在何楚大腿内侧横流。他在直颤抖何楚耳边低声诱哄,让他说出自己想听话。
“……要……标记……”
像是最后求救,又像是绝境下妥协,何楚跪伏在欲望前,饱受欺凌小穴被瞬间填满。阮奕顶入为他孕育过孩子最深处成结射精,锋利犬牙也咬破后颈细嫩皮肤,他恨极也怕极,霎时就尝到血腥味。
二次标记带来更强烈感觉,曾经被剥离Alpha信息素兜头而下,何楚竭力仰下脖子,眼瞳放大不能视物,脸色片惨白,贴着阮奕肩窝嘴唇无声张合:“……不要。”
腿圈在他腰上,他亲吻何楚后颈腺体:“要标记你吗?”
情热中,何楚五脏都像是被顶得移位置,穴口被撑到极限,湿润水光把穴口浇出透明样釉感,而抽离粗硬性器又带给甬道难以言说刺激,深陷肩窝似盛片红云。
“要吗?”
何楚在情热中奄奄息,眼前人是个朦胧影子,他所有感觉都集中在下面,在Alpha诱哄中,呼吸都带着滚烫情欲:“……要……”
“要什?”
何辛之前告诉他,这种叫“朱砂”酢浆草是何楚亲手种,很好看。
白天时候,阮奕没有怎注意,现在停下脚步看向那排小绿植,漂亮纤弱,纯净白里带着娇娆红,和何楚模样。
阮奕
都太迟。
阮奕把他后颈皮肤吮得发红,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后颈凝出片血红吻痕。
没有等到他从高潮余韵里缓过来,阮奕就抱着他往外面浴室走,何楚瑟瑟发抖着抱紧阮奕,没有走几步,身体里像是开闸样滴落地水。
浴室小而干净,阮奕眼就看到盥洗池边放着大小两套洗漱工具,他爱怜地亲下何楚纤薄眼皮,在头顶打开热水中,把人抵在墙上,让他细直双腿悬空。
等到他抱着人出来时候,外面已经黑尽,看不出天色几时。何楚昏沉地晕过去,身斑驳青紫红痕被阮奕扯过被子盖住。
“……”
“要吗?”
过重顶弄,让何楚发出声难受呻吟,眼睫眨下:“……啊!……要,要你……”
“要做什?”
何楚难以承受地哽咽,尾音颤抖:“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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