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如许眼珠轻轻动,不知道裴赢州要带他去哪里。
们就不要联系。”闻如许声音夹杂在风里破碎低哑,“其实想想,能和你以陌生人身份生活在同个世界,也很不错。”
裴赢州脊背僵,言不发走在前面,关门回房间。
两个小时后,裴赢州去敲隔壁房门没有人应。
然后在二楼酒居找到闻如许,换身应景浴袍,图案是只单足而立白鹤。面前石桌前温着壶烧酒,闻如许撑着额头在看着木窗外水汽氤氲雪景,对周围打量恍若未闻,鼻尖和眼睫延展出雅致剪影。
裴赢州在他对面坐下,等温好酒都喝光,他走向闻如许。
闻如许下意识也跟着站起来:“怎?”
裴赢州说:“不留个纪念吗?”
闻如许眼睑颤,抬眼和裴赢州正在注视着他眼睛对上,清冷沉默,有让人误会错觉。
裴赢州看着愣住闻如许,视线往下,落在他被酒打湿嘴唇,突然想起那个若即若离亲吻。
在很多人面前裴赢州突然毫不避讳地拉住闻如许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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