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闻如许写情书群人里可就正好有个韩在野。
那时候韩在野还在基层,身边好朋友也都是没开窍直男,想着艺术院不谙世事小仙子,不就喜欢文绉绉那套,给得罪人韩在野出主意,让他送鲜花写酸诗,送到闻如许班上,罗曼蒂克,还能震震其他小崽子。
现在想有够莽,闻如许什表白没见过,那束花和信多半是像刚才那张便利贴,瞧都没瞧就扔进垃圾桶。
那可是韩在野这辈子唯次写情书。
啧,老韩啊。
韩在野意味不明地笑笑,“今天自己去找他,不然下次他来找,就不知道该说什。”
昨晚陆巡没开回来,韩在野早上开走车库里剩下辆M3,然后中午让闻如许开回去,正好去找隔条街冯连朝。
冯连朝从检察院出来,左右看看,见到韩在野说那辆车。
车型是低调,但被韩在野弄得花里胡哨,轮毂又大又高,车头保险杠凶狠,车屁股还有小翅膀样车翼。
而眉清目秀闻如许就站在车边,身上有原声家庭给予清冷贵气,还有早些年坎坷经历形成孤独感,单单站那低头看手机,十分赏心悦目。
闻如许手指有些紧张地背后抓抓。
韩在野不耐烦地把领带抽出来,“过来。”
闻如许慢吞吞走过去,“干嘛。”
韩在野把领带塞他手里,在他面前歪着脖子等人伺候。
看眼墙上时间,闻如许伸手给他绕上,又问:“冯检他说什?”
闻如许脸酡红,动着肩膀从他身下钻出来,半软阴茎从体内滑出,闻如许伸手推,把他当个按摩棒样扔开,手软脚软地拉起衣服就要走人。
但刚下沙发就腿软地坐在柔软似苔地毯上,像刚出生小鹿。
韩在野在背后笑出声,从沙发上站起来,将人公主抱去浴室。
又在浴室浪费半个小时,喝晚酒韩在野没事人样,浑身酸胀肌肉也舒展痛快。
闻如许扶着墙出来,像被吸干精气,没力气站着,也不想坐下。
“他说什?”专注于路况
冯连朝走过去时有两人从闻如许面前走开,应该也不是第个找闻如许搭话,——他看到闻如许手里还有张写着联系方式便利帖。
闻如许笑眯眯待人,在上车前,就把手里垃圾扔。
“这熟练,上学时候没少收情书吧?”
闻如许启动汽车,说:“还好。”
“以前可是听老韩说过……”说完冯连朝就想咬舌头,哪壶不开提哪壶。
韩在野视线落在他微微发红鼻尖,等闻如许停下来,转过身对着镜子整理,才凉凉道:“干什不敢让知道亏心事?”
闻如许说:“就是担心你会和他乱说。”
韩在野目光横过来:“能说什?”
闻如许手指在身后抓抓,“你自己知道。”
明明弱不禁风,偏偏要装作自己很厉害样子。
韩在野换衣服时不时看向靠墙站着闻如许,或皱眉或抿嘴,酡红脸上渐渐变得白皙,有种不健康透明感。
“冯连朝在到处找你,今天没事去见他面。”
闻如许抬起头,他猜得到冯连朝找自己什事,拖再拖。
他看着韩在野:“他说什?”
韩在野对着镜子系领带,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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